看着郁赦这形态,匪夷所思的想,怎么觉得……郁赦似是受了天大的冤屈似得?

出什么事了?

钟宛又轻声问了一句,只见郁赦呼吸粗重,像是在尽力压抑着什么。

钟宛在这屋里足足闷了好几天,因他不能见风,窗户都没怎么开过,钟宛担心自己把病气过给郁赦,道,“你先去前厅?我这就来……”

话音未落,郁赦眼睛瞬间红了。

钟宛惊骇,这人……

郁赦嘴角微微挑起,勾起一抹讥讽笑意,道,“怎么?怕我?还是嫌我?钟宛……你是不是都忘了?对……只有我自己记得,只有我还等着……”

“忘什么?”钟宛被郁赦身上带来寒意带的咳了起来,费力道,“我病了好几天了,你在这站着,一会儿被我咳……染上……”

郁赦一怔,周身的戾气瞬间弱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