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吗?”

郁赦最烦听这个,“不想要。”

钟宛喉咙一紧,缓缓道,“那什么,你知道……那事儿是怎么回事吗?”

黑暗里,郁赦没答话。

钟宛豁出脸皮不要,轻声道:“咱俩就算做了什么,我也怀不上的,你不用担心……”

钟宛太熟悉别院了,躺在这里,就忍不住觉得是回到了七年前,一时间钟宛以为两人又回到了七年前,他放松了许多,敢说的话也多了:“郁赦,你没有侍妾,你是不是……”

“钟宛。”郁赦突然冷冷道,“过了十五岁的男子,说不懂这些事,都是在装,这道理你比我清楚吧?”

钟宛讪讪。

郁赦闭上眼,想睡了,片刻后又睁开眼,心烦道:“我今天没把你如何,不是我不懂如何做!我是……不想而已。”

钟宛自讨没趣,小声道,“哦。”

郁赦难以置信道:“你们每天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只是偶尔发发疯,就算我是个纯疯子,那谁告诉你们疯子就做不了那种事了?”

钟宛脸上发热,呐呐:“我、我就是怕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