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一样了呢?

郁赦心存希冀,但还是将几张银票放在了钟宛屋里,怕钟宛看不见,直接明晃晃的放在了炕桌上。

南疆路远,一去就是几个月,总要有盘缠的吧?

若要出城,他一个奴籍,自然也要文书的,郁赦狠了狠心,把钟宛的卖身契也寻了出来,自己又写了一纸路引,说明情况,将路引和卖身契叠在一起,露出一角,压在了钟宛书案的镇纸下。

郁赦把这些东西摆的很显眼,料定钟宛都能看见的。

隔了一日,郁赦去钟宛屋里看,银票卖身契果然都被收起来了。

郁赦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只知道,钟宛这是真的要走了。

又过了两日,钟宛有天晚上突然要喝酒,又拉着郁赦跟他聊个没完,郁赦心里明白,就是今日了。

郁赦不胜酒力,但还是强撑着跟钟宛喝了不少,他记得少年钟宛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小声道:“子宥,你要是我家的人,就好了。”

郁赦抬头灌了一盅酒,沉声道:“我姓郁,怎么能是你家的人?”

钟宛洒脱一笑,“是啊。”

钟宛直接给自己倒了半碗酒,一口闷了下去。

中间钟宛说头晕,让郁赦把香炉里燃着的香熄了,郁赦去了,再回来时,郁赦察觉出自己的酒被动过了。

少年郁赦心中五味杂陈,装作不知,将酒咽了下去。

那会儿的郁赦甚至心中愤愤的想,就算是给我下了毒,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