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下,匆匆写了一张纸条,命人明天避开郁赦,把这纸条送去黔安王府,交到钟宛手上。

第二天,黔安王府中,钟宛看着手里的纸条,久久无言。

冯管家跟他说,若有留在京中的念头,不必提前和郁赦透口风,送走黔安王府的人后,直接带着行李搬入郁王府别院,住进郁赦卧房,和郁赦同吃同睡就好。

钟宛实实在在的惊了。

冯管家知不知道自己昨天有多丢人?

只是让郁赦搂了一下,就差点……

这个当口上,让自己直接和郁赦“同吃同睡”去,郁赦会不会觉得自己占便宜占疯了?

不止如此,冯管家还特意补了一句,让钟宛不要有所顾虑,死缠着郁赦就好。

死缠现在的郁赦?

怎么缠?

半夜去掀郁赦的被子解他的寝衣吗?

郁赦会不会一刀捅了自己?

钟宛攥着纸条,心里许久无法平静。

这太刺激了!

钟宛把纸条燃了,喃喃,“要想留在京中,竟这么难吗……”

说话间,外面下人敲钟宛的门了,问他可否收拾得当了。

钟宛收敛心思,点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