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的跟宣瑞说了,把他吓得几天吃不好睡不着,这一路上忧思重重,人瘦了一圈,两眼无神,容色萎顿非常,面圣时皇上看他那副样子,绝对能放心。”

林思忍不住笑了。

“所以这趟必须得来。”钟宛淡然道,“我们怎么避让也都没用,他得自己看过才能信,才肯放过他们俩。”

林思稍稍放下心。

林思又问起钟宛身体,两人当年分开时,钟宛病的下不来床,林思一直担心着。

林思摸了一下钟宛的脉,比划:我听严叔说,你从那之后落下了病根,每逢天寒必然犯病,如今已经入冬了,你……

“小毛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钟宛摆摆手,心思并不在自己身上,“你刚说……”

林思静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