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呢。”

宣从心不说还好,说完宣瑜趴在宣瑞床前嘶声大哭了起来,宣从心在一旁看着他哭,想起自己早逝的父母,也跟着流了几滴泪,黔安王府上下登时显得凄风苦雨,好不惨淡。

钟宛命人再去请太医,这次终于惊动了宫中,崇安帝听说以后派了两个太医过来,又赏了不少补品。

崇安帝亲自过问了,其他宗亲自然也开始来看望了,自晌午开始,来人络绎不绝,天气实在太冷,严平山怕钟宛再犯病,没让他出门应酬,自己在前面招待着。

直到郁王府的车马也到了。

严平山吓了一跳:“郁王府也来人了?谁来了?郁王爷派人来了?”

“好像不是。”门上的人也是云山雾罩的,“这要是派府上管事的来送东西,不应该提前清道吧?还有家将先来通报……郁王府家管事出门,也这么威武?”

严平山怒道:“想什么呢!这是郁小王爷来了!人到哪儿了?”

门上的人吓了个半死:“到到到到……这会儿大约已经到了!”

严平山来不及找人去通报钟宛了,郁赦来了不能没人迎着,他硬着头皮先赶了过去。

钟宛早起因为去看了宣瑞一眼,被严平山着实训了一顿,他不敢再出门,在屋里守着个炭盆看书打发时间。

外面传来几声嘈杂的脚步声,钟宛头也没抬,今天府上来了不少人,他估计是严平山忙不过来,让人将收的礼先放在了自己院里。

有人敲了两下门,钟宛抬头,“严叔?进来吧……门没插着。”

门被人推开了,钟宛抬头。

郁赦带着一身寒意,眼中隐隐带着火气,定定的看着钟宛。

钟宛懵然不知自己先被冯管家卖又被严平山坑的事,不明白郁赦怎么来了,一时愣住了,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