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重新看了看,感觉他胸口那红痕的颜色比刚才更深了,“这不就是烫着了?”

钟宛抬头看着郁赦,喉结微微动了下,“只有这一点吗?下面呢?”

郁赦方才并未往下看,闻言皱眉,“肚子也烫着了?”

郁赦将钟宛衣裳又解开了些,细细看了看钟宛平坦的腹部,“……下面没有红的地方了,你哪里还疼?”

钟宛抿了抿嘴唇,轻声道,“再往下……你替我看看。”

郁赦手指一顿,回过味儿来了。

郁赦定定的看着钟宛的眼,心平气和问道,“归远,刚才的红枣糕,原来你是夹在腿间给我捂着的?你为什么这么豁得出去?”

钟宛调戏郁赦不成,尴尬的咳了下,“自然不是。”

郁赦毫不留情,“不是你下面疼什么?!”

外面太医拎着药箱来了,郁赦放开钟宛,掀开帘帐命太医给钟宛看伤。

郁赦毫不讳疾忌医,还很配合,细细的跟太医交代清楚了,钟宛胸口的红痕是被红枣糕烫出来的,红枣糕呢又是他捎给自己吃的。

太医默默腹诽,心道这个红枣糕不管是带给谁的,该烫伤都是要烫伤的。

“还好,没起水泡,可以涂一点烫伤膏。”太医看过后认真道,“别沾水,过几日脱一次层皮就好了。”

郁赦点头,命太医留下药。

吃晚膳时,钟宛边吃饭边道,“郁妃一计不成,会不会再找你麻烦?”

郁赦给钟宛夹菜,道,“大约吧,不过她翻来覆去还就那点小伎俩,最多就是恶心恶心我,做不了什么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