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追究吗?”

钟宛悄声道,“还是吃醋了?世子,我是不是雏儿……您不是最清楚吗?”

郁赦心中一热,并不被钟宛糊弄,他不许钟宛往他身上贴,捏住钟宛的下巴,言简意赅,“说。”

钟宛后悔,好好的,非提这个做什么。

钟宛想了想,道,“几年前来着……忘了,反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我大病初愈。”钟宛慢慢道,“我们府上难得的摆了宴席,说是给我去去晦气。”

“我那天想开了不少事,心情还挺好,虽然身子还没好透,但还是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