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郁赦直直的跪在地上,不告罪,也不劝慰。

屋里没太监伺候,崇安帝只能自己颤巍巍的起身拿起茶盏,他勉强喝了一口参茶,脸色苍白,“这是谁的阴毒主意?”

郁赦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幽幽道:“五殿下,宣琼。”

崇安帝失神,“琼儿?他……朕上次明明警告过他了,他为何……”

“上次秘密扣押皇陵之人未果之后,五殿下频频在臣身边安插人手,臣不胜其扰,每每隐忍,不想他查的如此深……”郁赦沉声道,“此番查探,更要给臣改名换姓,臣……”

“别瞎想。”崇安帝打断郁赦,“你的身世朕再清楚不过!别说了……”

崇安帝悲愤不已,“逆子!自己不成器,整日只会依仗着外家钻营些歪门邪道的东西,现在还敢污朕清誉,逆子……”

崇安帝摔了茶盏,郁赦微微偏头,避开了飞溅而起的碎瓷片。

这其实是钟宛的计划。

北狄王私下联络宣琼的事,郁赦人证物证俱在,钟宛原本是想将实情告知宣璟,待事发时,再同崇安帝说,一切都是郁王的计划。

郁王从头到尾不知情,如此才能打他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