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破过。

郁赦默认了自己是崇安帝私生子的事,至于其他,他始终没跟钟宛多言,钟宛旁敲侧击的问过,都被他含糊过去了,钟宛知道这是他心中一段隐疾,没多问过。

不过钟宛近日心中已隐隐有了个答案。

钟宛长叹了口气,谁嫌弃谁呢?都是身不由己。

钟宛枕在自己手臂上,毫无睡意,约莫半个时辰后,郁赦的手动了动,睁开了眼。

神情已经如常。

郁赦坐起身,怔了片刻,记忆回笼,想起自己方才失态的样子有点烦躁。

钟宛轻声问道:“到底怎么了?”

“没事。”郁赦一边整理衣裳一边淡然道,“近日人变矫情了,听了几句不顺耳的就受不了了……”

郁赦瞥了钟宛一眼,不忘迁怒,“都是让你闹的。”

“没事了。”郁赦神态如常,不忘细看了看钟宛的的嘴唇,拉过钟宛被攥红的手腕揉了揉,低声叮嘱,“下回我再发疯……别理我,有多远走多远。”

“那怎么行。”钟宛道,“我走了,这便宜要落给谁?”

郁赦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