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傻笑。这幅傻狗样让堇辞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
另一头,卡洛尔刚走远些便遭到了单身雌虫的包围,那些雌虫纷纷向他来打探外来雄虫的底细。说是向卡洛尔来打探底细,那些虫们自个儿倒先议论纷纷起来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外头来的雄虫,看样子他的样子还是个娇贵的小少爷,不知道他喜欢什么类型的雌虫哦。”
“你小子是在想桃子吧,真以为别人会看上你这乡下虫吗?我看他旁边已经有只雌虫了,说不定是他雌君。”
“喂,我想想总可以吧。而且,即使他有雌君了,还可以当他雌侍嘛。”
“过几天部落里不是有篝火节嘛,倒时候让卡洛尔帮我们邀请一下他,探探他口风?”
卡洛尔答应帮他们问问,然后借口说要回家给自家雄主做晚饭,忙不迭地从一大群单身雌虫的包围中退了出来。回去的路上,他回想了一下刚才在海边和这一路上所看到的场景,笑着摇了摇头。
以他脱单十几年的经验,完全可以看出堇辞和顾洛的关系正处于一个微妙的阶段,堇辞还有些别扭,顾洛顾忌到堇辞会感到别扭也不敢有大动作。但是这时候,如果有外虫推一把,说不定他们能很快水到渠成。那些个单身雌虫,说不定是在给他虫做嫁衣呢。
如卡洛尔所想的一般,到了晚上,顾洛看到从浴室里出来,浑身带着水汽和白茶香的小雄虫确实又什么也不敢做了,完全不敢把他白天时候的胡思乱想付诸现实。他闭上眼睛,努力忘掉刚才看到的那被蒸汽熏得有些白里透红的肌肤以及盛了几颗水珠的锁骨,憋着一口气念起大悲咒来。
良久,他才感到身边的床铺微微下陷。这对顾洛来说注定是一个幸福而又难熬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