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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广告商 四月葫芦 130562 字 1个月前

发作张嘴啃人的宗室美人点评道:“挺好。”

罗月止啥都没弄懂,嘴巴疼,又被骂,委屈地不行:“啊?”

实在不怪他迟钝,他是个顶有自知之明的人。罗月止从来觉得,能叫赵宗楠跟猪油蒙了心似的看上他,已经是天上掉馅饼的奇迹了,他哪儿有本事祸害了表哥再祸害一个表妹。

岂不成男妲己了?

“表妹一片心意,月止收便收了。”赵宗楠捻起他发丝,轻柔道,“但不许贴身放在怀里。这张不许,其他人送的更不许。日后若再叫我发现你揣着旁人送的丝绢之物,有甚么睹物思人的心思……”

他嗅到罗月止发梢的香气。最近一段时日同吃同住,两人身上的气味相互浸染,是他从小到大最熟悉不过的药香。赵宗楠手指发力,将发梢掐进手心里。

“就不要怪我欺负你了。好不好?”

赵宗楠明白蒲梦菱绣杜鹃的意思,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凄凄婉婉的,想来已下定决心要把这情愫放下。

既然如此,他自然也不会好心去提醒罗月止错过了什么。

翌日,赵宗楠不请自来,登上郇国公府的大门。

表哥见表妹,带了好些京中最时兴的点心果子,温和道:“听说表妹要送帕子,昨日从月止那儿一睹表妹精湛绣工,当真是细致非凡,让人看了好生喜欢,不知帕子可有我的一份?”

幸亏蒲梦菱是真的准备了手帕,只是没想到他堂堂国公,竟对区区一只手帕如此上心,还亲自跑了一趟,颇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叠好送上。

赵宗楠摊开一看,果然,丝帕上头绣着的不过是几枝碧绿端正的青竹。

“表妹放心。”赵宗楠将手帕收入袖中,“你的婚事,表哥亦会留心操持。定不叫你受委屈。”

蒲梦菱愣了愣,低头道了句谢。

几日后,崇和伯爵府主母举办了一场香药宴会,盛情邀请京中诸多年轻娘子赴宴制香品香。

又不知甚么人放出消息说,当日伯爷会请到众多未得姻亲的新科进士、高门衙内一同宴饮。

这么说,各家便明白了,香药也好、宴饮也好都是幌子,当日这一场,就是专门为引京中贵家郎君娘子们相互认识而筹谋预备的。

郑御史家的郑甘云、郑幼云,郇国公府的蒲梦菱……诸多在室贵女,都在邀请赴宴之列。

郑家三公子郑迟风之前受荫封在朝中领着一份闲职,今年是第二次参加科举,得了三榜第九,是个很中间的名次,但架不住嫡母高兴,欢心就如儿子考中了状元。

郑家三代清流,郑迟风这样有功名的官人自然也在宴请之列。

郑甘云、郑幼云两姐妹皆是庶出,年纪又都小,在家里说不上话,大多数时候依赖彼此相互取暖,之前被嫡母要求着食素跪祷,祈愿家里的三个兄长金榜题名,其中正有三哥哥郑迟风。

也是他回家之后同嫡母求情,才叫妹妹们不必跪了,还给她们带了几样平日喜欢的糕饼哄人。

郑家九个孩子,六个是姑娘,只有三个男孩,细细算下来,郑迟风是最会哄姊妹们开心的一个。

他生得玉白面皮细长凤眼,《妆品月刊》特刊说此人抱玉握珠,姿容出众,少年时便流连花丛,素有盛名,或因此故,今年金明池赐宴游园,他被众人推举为探花使,可称新科进士中第一风流。

同样是出名的貌美,郑迟风却与赵宗楠有所不同,少了矜持贵气,多了被疼宠出的脂粉气。郑御史素不爱他身上这股子风流劲儿,平日里没少数落他,郑迟风认真地听,听了又不改。家里六个姊妹不够,还出门到处姐姐妹妹地勾搭。

直至今年都二十有五了,也没能安定下来。

崇和伯爵府此次设宴,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