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大腿,问他,“这门行当可曾在户部注册?行当之中可有行会?没有行会,你独门独户怎么做生意?” “若我就当个散户,可能行得通?偌大京城里头,行外商多了去了,也不见官府来查。” “郎君天真了!太天真了!常识是常识,人是人,他若故意要找你的麻烦、非要查你,你能有甚么说头?律法难道还会专门去保护那些零零碎碎行外商的利益吗?” 罗月止听他这么说,沉默良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 赵判官把事情摊开了聊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他叹了口气:“今后该怎样做,还请郎君自己掂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