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首简洁明了的七言诗。
更休落魄贪酒杯,亦莫猖狂乱咏诗。
今日捉将宫里去,这回断送老头皮。
窦敬看得心生不安。
捉将宫里去——难道日后他会在宫中出事,亦或者被押送宫中吗?
断送老头皮——言外之意,便是他会死于非命吗?
窦敬心下惶恐,又觉得公冶先生交给自己的判词,料想不该如此浅显,在书房独坐思忖良久,又吩咐传了几个幕僚过来,叫他们轮流传阅这首古怪的诗。
很快,便有人了然道:“大将军,此诗乃是前宋时候名为杨朴的隐士之妻所作。”
他向窦敬细细解释:“前朝的真宗皇帝征召杨朴,杨朴不愿为官,便用妻子所作的诗来回应,真宗听后失笑,仍旧叫杨朴去做他的闲云野鹤了。”
辞官之作啊……
难道公冶先生是在劝他辞官吗?
窦敬皱起眉来:“没有什么暗喻吗?同朝政息息相关的那种?”
幕僚被他问的犹疑起来,冥思苦想许久,终于躬身道:“大将军且叫我等再行参谋几日……”
“去吧,”窦敬勉强应了一声:“要将此事当成正经事来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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