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震惊。
看着他的人是他所熟悉的奥列沙,但又和他的奥列沙天差地别。
他们拥有着一样的外貌,这显而易见,如果把他的奥列沙带来站在这个人面前,恐怕他们就是一面镜子的内外两侧,谁来了都分不清谁是谁的那种。
好在亚历山大还能分清,他的奥列沙更有着月光一样的清透柔软与俄国的诗意浪漫,就像风雪和着火焰在大地上写就的一百行诗篇,冷肃沉默还带点热烈真挚的自我,至于对面的那个……如果不是时机不太对,亚历山大很想啧一声来对刚才被唬住的自己表达嘲笑。
冷静,严肃,就像一块被雪打磨过,安静等待雪褪去后的黑石头,锋芒毕露又藏锋在内,虽然和他的奥列沙有一模一样的容貌与穿着,但只要是个人多看几眼,就能分辨出他们的不同来。
是个人被亚历山大如此放肆的打量着都会感觉到怪异,更何况琴酒已经盯了这个男人很久,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在那儿,好像他低头看下属工作报告的时候,只是身边掠过一阵风,再抬起头的时候就有一个人懒洋洋的趴在那儿。
按理来说不会有人来到这儿,组织总有秘密据点,这间酒馆外面没有任何指明这是一家酒馆的标识,他就像是街边任何一扇普普通通的白纸门,琴酒可不认为一个人想要睡一会儿,就误打误撞推开了这扇门,在琴酒的无知无觉里出现,然后——睡觉。
绝对有别的企图,琴酒不吝于用所有的警惕来揣测别人。
他的目光长久停留在这个人身上,在他耐心终于要告罄的时候,亚历山大终于从睡梦里醒了过来,接着旁若无人的开始思考自己的事情还附带着偶尔的叹气,这份举动再次消磨了一些琴酒的耐心。
如果不是为了看看亚历山大的目的是什么,琴酒早已经掏出了自己的枪然后对准他,无论是加入黑衣组织还是别的什么,琴酒都愿意谈一谈,但这不是消磨他耐心的理由。
只是有些东西超出琴酒理解的范围,从亚历山大一瞬间缩紧的瞳孔还有看到他后放松又猛然将肌肉都调动起来的动作,包括脱离而出的一个……名字开头?认识和他相似的人,甚至是一模一样,不然不会露出那样肆意随便的打量眼神。
他们有着亲密的关系,才会有这样的闲适,哪怕已经确定了自己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人,但潜意识里还写满了相信,因而紧绷的背脊将将维持在了一个临界点,如果琴酒和他安然无恙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吧台前与阴影之下,两双绿色的眼睛都在打量着对方,无时无刻的注意着对方的动作,以确保在对方有意图动手的第一时间就能反杀对方,这一刻,好像连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
亚历山大还在平息心里的震惊。
这个世界有没有他是尚不知道的事情,但他没想到一转身就能看见奥列沙的同位体,根据亚历山大的猜想来看,这个世界恐怕没有名为亚历山大的人,或者有,但他并不与对面的人认识。
提防,戒备,打量,哪怕亚历山大清楚的知道对面的琴酒并不是自己的奥列沙,这也让他感到了一点点小小的难过,可能是为了八十亿世界里总有世界里没有他和奥列沙?
有点莫名其妙,亚历山大摁了摁额角,余光清楚的瞥见了在他抬手的那一刻,琴酒那像鹰一样紧紧锁住他动作的目光。
讨厌鬼,亚历山大如此判断,奥列沙的同位体比奥列沙讨厌多了。
“初次见面,呃……g先生?”亚历山大无法判断现在的时间点,他甚至也不清楚这个世界是否存在黑衣组织与琴酒,而这个组织又走在怎样的发展道路上,总归他不会称呼对面的琴酒为奥列沙。
琴酒不知道对面的亚历山大又是从哪里知道了他的代号,身为在暗夜里行
走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