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东西对他来说是感兴趣的惊喜。
他的自信终止在他看见了楼外面挂着的广告牌,上面那张熟悉的脸,还有从车窗里望过去能看见走过来的熟悉身影。
莎朗·温亚德。
在莎朗走过来的短短十米内,琴酒反复扫了好几眼广告牌与走过来的女人,确认了走过来的就是莎朗温亚德后,他倒在座椅上,手撑着方向盘吐出一口气。
乌丸莲耶,猜的很对,感兴趣,去你妈的感兴趣。
但他的好素养还是让他在莎朗敲窗户之间降下了窗户,皮笑肉不笑的扯出一个笑容,对着莎朗问候道:“好久不见。”
去他妈的好久不见,他本来就是作为一个卧底存在,只不过有点奇妙,但是莎朗,他可不知道莎朗是作为什么而存在的,本就混乱的湖水里还要被塞进来一颗烟雾弹,谁看不说去你妈的乌丸莲耶。
莎朗清楚的看清了他的神情一瞬间抽动,但她只是友好的举起手打了个招呼,拉开车门坐进来之后才像卸下了什么伪装一样,也可能是骨头被抽掉了,起码琴酒看见她靠在座椅上的时候心下安定了很多。
是个熟悉的莎朗,看她如此不做警戒就能猜到。
“好久不见,我可没想到你会来日本。”
虽然说的是没想到,但看她毫不意外的神色也能知道她早就知道了,现在说话不过是在客套,至于这句话背后的潜台词……日本可是乌丸莲耶的老家,来了日本=来了黑衣组织,琴酒讨厌死了这种绕来绕去的试探。
“伊莲娜很想你。”
琴酒确定自己车里没有监听器,何况这句话也听不出什么来,就像是久别重逢之间的一句普通问好,怎么回答都随便。
莎朗挑高了眉毛看他,半晌后从包里取出一枚小小的监听器,三下五除二拆成破烂一堆零件丢出窗外,看那堆碎零件在后车的车轮下彻底变成一坨报废的破铜烂铁。
“我还以为你是诚心的。”
哦,真的是试探,现在问题从莎朗为什么会进入黑衣组织,到莎朗的立场已经明确,但是她为什么变成了一个不说人话的家伙上,试探就试探,讲这种无用的废话来试探实在太过无趣了。
后座的莎朗悠闲地换了个姿势,如果不是条件受限,她可能已经躺成了一坨流体的猫,而不是维持着正襟危坐的表象。
“看来你好奇的很多。”
琴酒面不改色的超过一辆车,全当莎朗什么都没说,反正大家都已经暴露了真面目,莎朗自己会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倒干净的。
“总之,以后喊我贝尔摩德。”
话头终止在这里,莎朗撩了一下头发,从包里掏出一个眼罩蒙住了眼睛,相当轻松闲适的开始休息。没有下文,好像她就是给琴酒说一下自己的代号,也可以是新名字。
琴酒快把方向盘捏烂了。
他发誓,从这一刻起他永远的讨厌神秘主义者,一切神秘主义者,所有讲话讲半截或者故弄玄虚的都会上他的黑名单,无论对方在组织内起到了一个什么作用。
眼罩之下,莎朗,或者说贝尔摩德眼神清明,大脑飞速运转着。
天知道她看见琴酒的时候有多震惊,还是长久锻炼出来的心脏抗住了她的表情,让她还能装模作样的打招呼,飞快的做出休息的模样实际上是在思考。
没有背叛,很好,是来卧底的,这简直太好不过了,贝尔摩德对于组织完蛋不完蛋并没有什么看法,包括她加入进来也只是为了一些长久不得解答的谜题,而不是真的爱乌丸莲耶爱的发疯,爱的要死要活为他做牛做马。
说到她如何加入组织,也有点奇妙在的。
她独自在美国处理了很多事情,而乌丸莲耶有两个老巢,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