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留住脚步的惊喜?三流侦探?爱好者?”琴酒今天的休息时间严重不足,生活的下一步鬼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凌晨三点的告白和下午三点的凶杀案,前者让他精神受困,后者让他冷静消磨。
而他原本清醒大脑的训练,被柔软无用的咖啡厅之行占据。
如果可以,亚历山大很想查询一下琴酒在黑衣组织生活的这三十年是不是把正常说话功能从语言库里丢掉了。
但他是善良小熊,善于为琴酒找台阶。
“任务是什么?”
原谅他的一点没看,亚历山大实在厌恶工作,感谢工作,憎恨工作,工作让他可以给琴酒递凳子,但憎恨工作是不能少的。
琴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亚历山大出任务不看任务的破烂习性没想到一直没有改进过,但他现在还是要咽下这股不满,给亚历山大讲解任务详□□宜。
“福田生物科学实验室,主营生命健康,任务目标是实验室主人福田冈昌最新研发的药物与对应文件,今天晚上八点的时候是防卫力量最强的时候,福田冈昌本人身边也会随行一支雇佣兵队伍,但……最强的就是最弱的。”
生命健康,药物,词组串联起来迅速的让亚历山大抓住了重点。
“为了长生真是费尽心思啊。”黑衣组织的boss近乎偏执癫狂的在追求长生不老,已经到了大家都有所耳闻的程度,但不老不死是否真的就会幸福?起码不老是不幸福的。
在亚历山大开始回忆往昔的时候,琴酒伸手安抚性的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提醒他,“不要想那些东西。”
“琴酒,你觉得不老是幸福的吗?”原谅他此刻的固执,五十年的生命还保持着二十岁的模样,他和琴酒几乎是稳定在了实验的年龄,二十多年过去只有细微的改变,他还记得冰冷的药剂在血管里流动,然后丰盈在骨肉。
“萨沙,不要想。”琴酒再一次提醒他。
于是他坐回位子上,一言不发的看窗外。
“走吧,做任务去。”
车子启动,黑影风一样的行驶在路上,刚才的不愉快也跟着尾气被遥遥遗落在后面。
伴随着车轮狠狠擦在地面上的刺耳尖叫,保时捷356a稳稳当当停在了一栋大楼的背后,而对面大楼上正挂着“福田生物科学实验室”几个大字,和与基因链相似的logo。
大楼的背后是昏暗的小巷,高楼的影子将这里罩的严严实实,巷口摆放着垃圾桶,小巷深处,有几人或站或坐。
一个,两个,三个,包括琴酒,五个。
“他们都叫什么?”亚历山大表情已经出现了些许的暴躁,要知道比出任务更烦的,是出任务的时候旁边跟着一堆人和你出任务,而你不知道他们水平如何,是拖后腿的废物还是水平不错但心比天高完全不听指挥更不会听话配合的愚蠢新手,没有磨合的贸然搭档,多半代表着接下来的不顺心。
接下来或许不是多半不顺心,而是注定不会顺心。
一个桀骜不驯,一个笑眯眯但看一眼就知道不安好意,一个反骨天成,一个自我主义,还有一个琴酒,多么好的队伍,不,完全不好。
亚历山大在这边打量对面的几个人,对面的几个人也在打量他。
在出任务之前,可没有说还有一个人。
“黑麦,苏格兰,波本,基安蒂。”稀稀落落的应和声响起,顺着自我介绍的声音勉强将人与代号对上线的亚历山大如释重负,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扒拉出自己的代号。
“bierimm*rz,或者,m*rz。”懒得管对面各异的神色,他顶多对对面某三个人的代号有些兴趣,三瓶威士忌,这是在威士忌开会?
他在漫不经心的想着威士忌开会,那边的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