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抱着亚历山大,他想对亚历山大说很多,想问他的笨蛋小熊如此冲动是否做好了再不能回去的准备,问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共犯,以及告诉他做事之前应该多思考一下,而不是莽撞的踹开门,然后握着他的手对准法斯特开一枪。
琴酒更愿意那一枪是他开的,但事与愿违,他现在确定那一枪是亚历山大摁着他的手指扣在扳机上开出了那一枪,所以他才能一边感受到枪支的冰冷与亚历山大的体温,还有一点点的茫然无措。
亚历山大在透过他长发间的缝隙看法斯特,那个鹰一样把他摁着观看死亡的人,现在成了死亡的一员,不得不说这是十分可笑的,又让人感到一丝发自内心的悲伤。
时间好像都成为停滞的东西,亚历山大突然没头没尾问了一句,又自问自答强行给琴酒安排完了。
“长发要剪掉吗?”
“如果不剪,那就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