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常,然后若无其事地绕到正面去,他的一本正经逗乐了何洛铭。
何洛铭玩兴大起,在司徒悦到面前的时候,悄悄地伸出了脚尖,司徒悦目不斜视,一抬腿就拌了,人迅速往前扑过去。
“哎呀——”司徒悦惊叫一声,稳不住身形,眼见着就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不料,他的身体突然悬空了,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坐在了少爷的腿上,身体靠在了少爷的怀里。他想挣扎着站起来,身体却被何洛铭的两只手箍住了。
司徒悦:“……”
“少爷……少爷,你快放开我……”感受到何洛铭的体温,司徒悦的身体腾得就燃烧起来。
紧接着,他发现他的双手无处安放。身体被箍住了,手放膝盖显得太乖巧了,自己就是想让少爷抱一抱?手举起来又不行,难道真的拼命挣扎吗?司徒悦纠结间,耳朵间上早已经蹿红了。
何洛铭适可而止,吃媳妇的豆腐,见好就收,否则媳妇一旦炸毛可就不好哄了,他放开手,握住司徒悦的两臂,将人提起来,放到自己面前站好,然后平静地说:“不用谢!”
呜呜——少爷抱他了!司徒悦还没从羞涩中回过神来,人已经离开了少爷的怀里。
他心虚地朝房门处瞧了眼,幸好,门关得死死的,没人进来,他正要道谢,突然发现,少爷已经说了“不用谢”了,他们说话的顺序是不是反了?
何洛铭放开司徒悦一方面是见好就收,另一方面,实在是亲密接触后,他也起了反应,站起来尤其明显,所以,他只能又抱起电脑放在膝盖上,遮住自己那个热烈的地方。
司徒悦回头看了眼,少爷又拿起电脑在工作了,少爷工作的时候专注又认真,刚才那幕仿佛就是少爷怕他摔倒、扶了他一下的正常之举,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我散好步了,吃饭叫我!”司徒悦越想越羞,索性直接就甩下一句话,跑回了病房里。
“嗯。”何洛铭淡淡应了一声,盯了一眼某人落慌而逃的背影。
司徒悦逃回病房,关上房门,偷偷从门上嵌的玻璃里看出去,少爷仍旧在工作,好像没有什么能打扰到少爷,他轻轻地舒了口气。是自己多心了,少爷根本就是单纯扶了他一下。
司徒悦窥探的脑袋从玻璃上一消失,坐在沙发上的何洛铭也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揉了揉眉心。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他后悔去开那个玩笑,想调戏一下司徒悦,结果却调戏了自己,他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身体才恢复正常。
半小时后,护士敲门送来了他们的晚餐,依旧丰富得摆满一张桌,有了前面的几餐,司徒悦也不像第一次接触时那样大呼小叫了,他已经能镇定地同何洛铭坐在一起享受各种美味佳肴了。
由于发生过刚才摔倒的尴尬事,两人静默地吃饭,谁都没有开口,快吃完时,司徒悦才瞧了一眼少爷的脸色,说道:“少爷,有没有发现,晚餐的量少了?”
本来只是个搭讪、搞活气氛的寒暄,但何洛铭却认真了,他将桌面的菜扫了眼,问道:“不够吗?”因为怕司徒悦心疼浪费食物拼命吃坏肚子,何洛铭特意发信息嘱咐海富平减少菜量。
“够了、够了!刚刚好!中午那餐吃得太饱,现在还不饿呢……”司徒悦连连摆手,果断拒绝。
果然,少爷的重点永远和他不在一个频道上。
晚饭后,朱三明又领着一大群主治医生进来为司徒悦会诊,主治医生们静默地围在朱院长身边看他卖力地表演,明明没啥毛病的病人,硬被他鼓吹出一番“这次病得很严重”的即视感,都是学医的人,对司徒悦的身体到底有没有病心里都门清。他们转头,看了眼靠窗而立,默不作声的董事长,都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董事长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