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廉：“……”

说得有理，无法反驳，他回过头去正想往下盘问，但忽然，他顿了顿，回头一脸奇怪看着沈砚：“怪了。”

“你今天这么好说话？不抢功劳了？”

沈砚又默默看了他一眼，无语摇头。

“首先，这点功劳我不用抢，没我，你这会儿已经进了和平联合会通缉名单，非要算，你欠我一句谢。”

“其次，精神力是你拿手好戏，你是想趁机大展拳脚一下，还是想看我没有精神力的情况下也吊打你？”

姜卿廉：“……”

真是多此一举。

自讨苦吃。

管不住自己这张嘴。

他不理他了，往前再走两步，精神力再度释放。这次，换了个更折磨人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