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火车的狼人和血族可不是吃素的。
不过这只是个开始,这条道上的劫匪就没停过,火车十几次被逼停,因为铁轨被扒了,或是遇见了躺在铁轨上的人肉障碍。有两次靠站停车,他们甚至遭到了有组织的军队的进攻。火车的窗帘拉下,外头的枪声听得这些一辈子都没离开过诺顿的人们心口发闷——外边的世界,原来是这样的吗?
一辆辆列车在普士顿的不同城市停下,他们不知道,这些车在开走后,很快就消散得只剩下了洗漱间车厢,其余部分,全部都是马赛克组成的。
而在移民开始时,奥尔带着奥丁来到了齐塔最大的港口城市罗浮拉。达利安不能离开波塞科尼,但他需要一个灵敏的鼻子,其他狼人的能力都与达利安相差太大,正苦思着,奥丁“哇!”地一声,落到了奥尔和达利安家的屋顶上。
奥丁:爸爸!你们把我忘了吧?!
奥丁的爪子抓着屋顶的瓦片,发出吵闹的声音,她很乖,她知道爸爸们之前的那段时间有事情忙。她能从爸爸那儿感觉到他的苦闷痛苦,还有……危险。有一阵儿奥丁甚至带着菲洛琉斯直接跑到了丛林里藏了起来。
因为她能感觉到不对劲,那个在爸爸壳子里的,不是他,而是什么可怕的东西。还好,爸爸终于回来了,可他在这儿,却还是忘了她。
鸦鸦公主不高兴了。
奥尔对着奥丁各种赔礼道歉,都没能让公主殿下转过身,只能看着她油光水滑的后背,反而是当奥尔提出想请她帮忙,奥丁立刻来了个原地跳转180度:“哇~”说吧,让我帮什么,爸爸~
——YUXIK
巨大的黑色乌鸦从天而降,直接一爪子抓烂了刚刚在临时货栈堆放起来的货物,木头箱子破掉,麻袋扯乱,白色的粉末刚要随风飞舞,就被一层看不见的光膜阻挡。
尖叫声响起,码头上的人们无论身份都吓得惨叫着四散奔跑。一个戴着船长帽的男人刚跑出了几步,突然皮带一紧,双脚腾空,被看不见的力量拽着一路倒飞到了货物旁边。还有两个男人和他的情况类似,他们刚才都站在货物旁边。
奥尔扇动着天青色的翅膀从天而降,没有半分隐瞒身份的意思。他的模样让很多人停下了脚步,瞪大眼睛发呆,或者当场祈祷。
“天使药从哪儿来的?”奥尔问。
“冕、冕下,我们只是一些守法的体面商人,我们……”
奥尔打了个响指,随着指尖爆出的声音,三人的脑袋也爆出了西瓜被打烂的声响,三具无头的尸体倒在了地上。又是一个响指,那堆天使药被压缩成了个魔方大小的白色方块。
奥丁吐了一口小火星:“哇?”为什么不直接烧掉?
“大半个城市都会high了。”奥尔笑着摸了摸她的翅膀。
奥丁“嘎”地叫了一声,为奥尔指出了别的天使药存放点,码头搜完的时候,两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港口,来人是这儿的市长与爵位最高的贵族,看着他们下了马车,本来要去城市仓库区转一圈儿的奥尔手指头一勾。刚站稳的两个大男人发出一声惊呼,已经被“拽”到了奥尔面前,他们的手杖和帽子都在短短的路程上飞了,打理得整齐的头发也变得乱糟糟的。
“你们这儿最大的天使药商人,是谁?”
市长正在摸自己的胸口,还没从惊吓中恢复。那位中年贵族倒是开口了:“卡罗法兰冕下,您的行为……”
“咳!看看那儿。”奥尔咳嗽一声,指了指地上的三具尸体,“我最近心情很糟糕,非常糟糕。所以,先想想您的行为会付出什么代价。”
“肯、肯特·林根。”
“林根?”奥尔眯起眼睛,“这个林根家,和匈塞的林根家,有什么关系?”
“匈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