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她喊。
“掩一下,也是为你好么。”
她还真不愿让人看见她进了办公室呢。
可孙铁锤不是要掩一下,就是要闩门。村里好多人都知道,孙家父子干这事,连一句多余话都没有。大概是觉得办这事何须啰唆吧。她急忙要夺路而逃,可他已经把门碰上,要生扑了。她想一下从他腋下钻过去,谁知恰恰被他搂了个正着。他的一只手端直就朝她裤腰上插,可咋都塞不进去。“你还捆得个紧,就是拔了萝卜窟窿在的事么,看你还折了啥?”裤腰解不开,急得他在外边就挖抓开了。这时,她已使出浑身力气够着要咬人了。孙铁锤上下开弓,又把她的胸脯美美揪了几把:“还这紧揪的……哎哟!”她把他的爪子到底还是狠狠咬了一口,他一下就痛得歪了下去,她立马拉开门跑了。
孙铁锤还在后边喊:“你个骚货,不想知道男人是死是活吗?”
“你敢把他弄死,我就把你弄死!”
也不知哪来的胆量,她就喷出这样一句话来,把孙铁锤在门口都吓愣神了。然后,她一溜烟跑回文化站去了。
回到房里,她也没跟爹娘说这事,觉得自已能解决的,就不需要给人说,说了反倒麻烦。何况她爹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有时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
孙铁锤被花如屏狠咬一口后,偏是越发有了占有的欲望。见了鬼了,把这么个女人都降不番?想想搂在怀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以及强烈反抗的“小钢炮”秉性,就让他越发有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进取心。他本来是想把事情克里马擦一办,就回省城去。办公室装修得再好,跟五星级酒店还是没法比。但现在他的魂让这个女人勾住了。白天有时见她踮脚朝面架子上吊面,他能在窗户前站好半天,那乳房、那腰肢、那屁股、那细腿、那脚踝,哪里哪里他都想动一下。他对这一切都充满了渴望与信心,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他办不成的事。何况温疯子常年在外,看她能熬多久。
他一边在等着拿下这个女人,一边也真是在指挥搞大爆破。所谓指挥,就是过问过问进度,工程由省城一家勘察设计院在完成。人家来了好多专家和技术员,村里只负责把吃住行安排好就是。到现在他连完整的叫法都说不全,又是打洞、又是控制、又是爆破的,总之,按专家的说法,就像按摩一样,给整个大山松松筋骨,山石就化整为零了。并且爆破时表面会十分平静,如同身子骨扭动一下便彻底瘫痪下来,连一公里外的人家都不用撤离。再然后,把石头拉下来砸成鸽子蛋、鸡蛋、鸭蛋、鹅蛋,就拉去变现了。如果这次爆破成功,几乎轻轻松松就把几十公里路程的铺轨石料备下了。
爆破有人忙活,他要忙的主要是尽快拿下花如屏。糟糕的是,花如屏她爹花存根像防贼一样防着他,似乎把女儿也防着。他能感到,花如屏还是很想知道男人下落的。尽管他也不知道。侄儿孙仕廉在电话里还问过几次,让他要把精力放在找人上,他嘴里应承着,心里却觉得大可不必。怕温疯子,倒是怕出鬼来了。那就是只虱子,是只蚂蚁,看还能把地球钻个窟窿不成。花如屏总有熬不住的时候,他就利用她急切想知道男人下落的心理,一天天守株待兔着。
终于,是花如屏自已觍着脸又来打问了。这次他是先让狗剩买了药,准备让她喝了自已朝床上躺去。过程真是太漫长了,不过他终于等到了。她又一次被诓到办公室。可惜的是,这女人精明得绝对超过猴子,任他如何巧舌如簧,甚至亲自品尝,她都没动那个他说只有中央领导一年一人才能喝上一二两的极品乌龙茶。当她怎么都打听不到结果,准备离开时,肉体欲望让他再也无法克制暴力的捕获,他甚至抄起一把水果刀,直抵她的咽喉了。谁知花如屏动作比他快十倍地从裤兜里拔出一把剪刀来,嗖地一下亮在他狼一样放着绿光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