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还要多大的事?”

“走,跟我上阳山冠上说。”

“这么冷的天,我跟你上阳山冠,是脑壳让门夹了。”

“今晚有流星雨,咱一边看一边说行不?”

“不去,我难受得心里跟棍戳一样,这些事放到你身上,你受得了?”

“受不了。”

“就是啊!”

“但得有个解决事情的过程。”

“我今晚就想解决,起码让何茄子来给我做个保证,必须限期破案。”

“别何黑脸何茄子的,人家好歹也比你长十几岁吧?”

“管他长几岁,跟叫驴、孙铁锤整天混到一起的人,就没好货。相由心生,脸乌得跟紫茄子一样,失了人面,活该!”

“存罐,你是个老实人哪,咋如今学成这样了?”

“别叫我存罐,我叫温如风。”

“你刚不是也把我叫存镰么?你还温如风呢,我看你硬得像铁鸡公。走,帮我背东西上山。”

“不去。”

“你不去,我也懒管你的事了。”

“你个计划生育专干,我又不刮宫引产。”

南归雁和文书都被里边的对话惹笑了,急忙捂住嘴。

“你还瞧不起我,是吧?温存罐,老实给你说,这事还就我管得了。”

“吹,可吹。你比南啥子雁还能,你一根指头都能剥葱。”

南归雁又想笑,但忍住了。

里面对话在继续:“你说,想要个啥结果?”

“首先得让狗日孙铁锤给我道歉,扯出涏水淋荡的牙花子朝我嘴里塞不对。其次他何首乌……”

“叫何所长,最起码也得称人家老何。”

温如风倒是有所改口:“那……必须让老何以公心断案,给我把那半棵树的钱弄回来。”

“还有啥?”

“把这两件事摆平了,我还推我的钢磨去,他哪怕把叫驴那些地痞认成干爹我都不管。”

安北斗似乎是狠狠在温如风身上拍了一掌说:“包在我身上了,走!”

“你个跑计划生育的,还有那能耐?不上你的当。”

“我要没那能耐,书记能让朱武干跑到半山上把我请回来?我跟南归雁和你一样是同学,懂不?”

“吹牛不上税吧?”

只听安北斗把观测仪器弄得一片乱响:“走,上山,再晚就来不及了。”??l

“我还给你背行李来了?这重的家伙,你自已背。”

“你背着好看。走!”

见他们要出门,文书就拉着南归雁急忙朝一边躲。

温如风果然是浑身挂满了仪器,跟安北斗从后门上阳山冠去了。

文书说:“你放心南书记,计划生育多难怅的事,北斗都能摆平了。这货有时还行!你就一心抓大事吧!经济指标硬得跟毛铁一样,鸡毛蒜皮的事,都交给他去舞弄好了。”

8 星空

这晚天空纯净得几乎没有一丝云雾,整个银河系都在夜幕深空悬河一样波光粼粼。

好久都没遇见这样的天气、这样美妙的星夜了。安北斗甚至激动得不住地抖腿。他娘说,爱抖腿的人都是穷命。可他但凡遇见好事双腿就抖个不住。那岂止是激动,简直是肉体与灵魂的跳跃与沸腾。

天上已有流星划过。

安北斗一边调试仪器一边埋怨:“都是你个挨垂子的货,害得我一晚上跑两趟,差点把好事耽误了。”

“这是啥好事?一天老看星星,能看出花来?”

“你老推钢磨,能推出花来?”

“我得挣钱过日子。不像你们干部,不愁吃不愁穿的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