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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失踪,我派人去查,查到了南边细作身上,把他们都给揪了出来。”

岳托不敢穿衣服,被子又给布木布泰抢走了,他只好裹了炕上的毡毯,继续道:“其中一个细作是个软骨头,扛不住打把范文程咬了出来。我当时急着找明玉,把范文程也抓来审讯,范文程也是个软骨头,一审就审出来了。”

为了掩饰自己不分青红皂白抓人,岳托缩在炕角放马后炮:“其实我早看出他不对劲儿了!”

“……”

听到明玉的名字,多尔衮心脏狠狠跳了一下:“你可找到明玉了?”

岳托摇头,他要是能找到明玉,谁稀罕跟布木布泰滚床单啊,可这话他没胆量说:“没有,查到最后有人看见明玉的马车在边境线附近消失了。”

布木布泰插话:“肯定是跟凤林大君一起跑了!凤林大君先跑,之后来接明玉!根本不是劫持!”

多尔衮再次挥开布木布泰,不耐烦地吩咐人把她连同被子一起捆了丢在旁边,嘴里塞上从地上捡的一双明显穿过的袜子,问岳托:“你是说明玉失踪时坐的是自己的马车?哪辆马车查到了吗?”

明玉嘴上说喜欢他,可多尔衮知道她一直都在准备离开自己,为此还专门让魏循从南边淘换来一辆特殊的马车。

车底装有弹簧,跑远路也不怕颠簸。

为掩人耳目,明玉说她嫌朝廷标配的超品六驾马车空间小,想买一辆大的,方便他们一家三口乘坐。

想到孩子,多尔衮非常想知道明玉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可他不想问眼前这两个让他觉得恶心的人。

多尔衮手里提着剑,长剑血未干,岳托只想戴罪立功:“明玉应该是参加完万寿节之后失踪的,所坐的马车应该是超品仪仗那辆大马车。”

“魏循人在何处?”

“也失踪了!”

明玉身边有他安排的暗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就算高手不顶用,还有魏循在,多尔衮不信明玉是被人劫持了。

得知他阵亡的消息,带着孩子提前跑路倒是很像明玉的风格。

多尔衮把想知道的都问清楚了,没心情陪岳托闲聊,让人把他连着毡毯一同捆了,用地上的另一双袜子堵了嘴,与布木布泰一起抬上马车直奔郑亲王府。

成亲王府闹出这么大动静,郑亲王府早得了消息。多尔衮赶到的时候济尔哈朗已经身穿朝服领着全家老小跪在大门外等候了。

“兄长这是何意?嫌我活得长?想折我的寿?”多尔衮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任何有多余的表情,却让所有人都听出了其中嘲讽。

两白旗在关内厮杀,被讹传全军覆没,先帝惊闻牵动旧疾昏迷。郑亲王作为先帝的兄弟和铁杆,不但没有在第一时间查明真相,反而在得知真相之后助纣为虐。

这墙头草也是没谁了。

济尔哈朗跪着回话,声音跟多尔衮一样平铺直叙,没有起伏:“你想当皇帝我不拦着,你想怎么对我都行,是我对不住你,我不恨你,只求你放过我的家人。”

话音未落,身后响起一片低低的抽泣声,还有个小孩子胆大,喊了多尔衮一声十四叔。

多尔衮微微蹙眉:“谁跟你我说想当皇帝了?范文程吗?”

济尔哈朗没否认,多尔衮把范文程的口供扔给他:“你自己看!”

济尔哈朗不知道是什么,接过来展开一看顿时目瞪口呆。翻到最后一页的背面,看见那一行血字时,向来自诩斯文的郑亲王爆了粗口。

范文程死于岳托之手,济尔哈朗是知道的,可岳托掌管兵部,又有两红旗的军队在手,他敢怒不敢言。

这份口供济尔哈朗也是第一次见。

多尔衮坐在马上,冷冷看了济尔哈朗一眼:“你是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