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爱的男人往别的女人屋子里推,哪怕那个女人是玉儿,是她的亲妹妹,海兰珠依旧心痛如绞。
“不是。”海兰珠垂眼落泪,“是我这肚子不争气,专宠一年多,也没个动静,怕耽误了大汗的子嗣。”
大福晋为这事没少说她,可大福晋是她的亲姑姑,也是她的家人。
她不能说。
皇太极板着的脸这才有了点笑模样:“本汗已经有好几个儿子了,也不差你生的这一个,别想太多。”
说着将人搂在怀里,低头吻下去:“当然,本汗很想让你给本汗生个儿子,你和我的儿子。”
吻着吻着,忍不住情动:“我们多试几次,总会有的。”
没人知道汗王宫房子的隔音有多差,除了布木布泰。
隔壁才消停了没一会儿,又热闹起来,隔壁那位在床上的花样子可真多,又是哭,又是笑,又是求饶,声音缠绵又勾人。
布木布泰躺在床上,哪里睡得着,不禁又想起多尔衮。
听说昨夜洞房,多尔衮并没走,歇在了明玉房中。
可能受了隔壁的不良影响,布木布泰满脑子都是多尔衮与明玉被翻红浪的情景。
那样美的一个女人,比她年轻了七八岁,正是娇花一般的年纪,连皇太极这种身经百战的男人都看呆了,豪格更是流了一地口水,多尔衮血气方刚,又未经人事,如何把持得住?
布木布泰咬着唇。
睡过了,果然不一样,多尔衮怕明玉冷,居然把自己送他的生辰礼拿给明玉穿。
她之前还安慰自己,说不定是明玉自作主张拿了多尔衮的衣服,毕竟明玉是福晋,整个贝勒府的内宅都归她管。
可苏茉儿见过多尔衮回来告诉她,那件斗篷他穿过,就在昨日的夜宴上。
他穿过那件斗篷,肯定不是明玉自作主张随便拿来穿的,而是他心甘情愿给她穿的。
她都没穿过多尔衮的斗篷。
她都没有!
苏茉儿的话,再次响在耳边:“格格,墨尔根代青变了,变得奴才都不认识了,您还是在大汗身上多下点功夫吧。”
布木布泰陡然一惊,听到炕那边翻身的声音,轻轻唤了一声“苏茉儿”。
苏茉儿也被隔壁吵得心烦意乱,听到布木布泰叫她,忙应了一声:“格格可是睡不着?奴才这就撕两片棉花给格格塞耳朵。”
布木布泰坐起来,燥热的身子这才好受了一点:“除了那句斗篷穿过了,他还说了什么别的没有?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嘴硬心软,我都习惯了。若是……他还说了什么更不好听的,你可不能瞒我。”
苏茉儿快被隔壁折磨疯了,恨不得跑过去提醒海兰珠小点声,再得宠也别吵别人睡觉。
可她只是个奴才,不能给侧福晋惹事,只得生生忍下。
这会子又听见问多尔衮的事,苏茉儿火往上撞,口不择言道:“墨尔根代青瞧见明玉又抱又啃的,都不避人,哪有闲工夫搭理奴才?”
怎么就说出来了?
苏茉儿恨不得抽死自己,忙披衣下炕点上灯烛。
果然,侧福晋的眼圈又红了。
从昨日到今日,侧福晋一直恹恹的,吃不下睡不着,再这么煎熬下去,装病也成真病了。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心里虽然已经断定,多尔衮留在明玉房中肯定把持不住,但睡过了,和喜欢上了,是两码事。
就像大汗不喜欢她,可为了给她体面,给大福晋和科尔沁一个交代,也会与她圆房。
她知道多尔衮的难处,以为他对明玉也是如此。
可亲吻不一样。
尤其那种情之所至,不避人的亲吻,她只在大汗和隔壁那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