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入流的勾当,还能摇身一变洗干净身份当青年才俊?
差点被披着人皮的垃圾笑掉大牙,李墨安联系了下前因后果便能推测出大概,当年发生过什么,他到现在也摸不到头绪。
不可能比照片上这种情况更糟,李墨安猜测丁玉高中还是他刚动手时,以云修然的性格是不会冒然去做危害他自身安全的事,也不会在丁玉身上留下能被人发现身份的痕迹。
这种结论并不能让李墨安沉下心,像这种心理变态的家伙动手,更多擅长控制并摧毁人的内心与意志。
而那句小声的救救我,说不定就是丁玉的潜意识在向外界求救。
这算不上什么好消息,李墨安头发尽数散在脑后,露出愈发具有侵略性的五官。自从与丁玉分开,他姗姗来迟的生长期总算开始显露威力,短短几天便拔高了一截。
要是能将哥哥抱在怀里就好了。
李墨安侧脸放在膝盖上,眼睛对上窗外浩月,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到底是哪个蓝的更纯粹。
地毯上手机屏幕亮起,李墨安看了眼依旧处于未读状态的信息,决定明天去学校找丁玉玩。
视线转到老城区,筒子楼可就没有那么静谧祥和,三楼某个房间灯火通明,时不时有奇异响动透过单薄门板传来。
屋内至少有数名会所人员,男男女女大概三排,正默不作声看着站在正前方的男人。
他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知道他花了大价钱让今晚工作的人出台,来打这个狭小破旧的小房间,像陈列柜里的肉类一样随意挑拣。
男人不吭声,他们也不敢动,按照吩咐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空气中弥漫淡淡形容不上来的味道,像是常年不见阳光地下室的霉味,有些喜欢这的人觉得很能麻痹神经,不喜欢的人觉得就像是令人作呕的臭味。
站在这里近乎一个小时,有人撑不住微微晃动了身子,再细微的举动也被云修然捕捉。
“当年他可是坚持了三个小时,你们比他大这么多,这都撑不住了?”
声音像是喉咙被掐住的暗哑,云修然抬手摸了摸喉结后吐气:“到底是老了。”
没人想听别人说自己老,像是一个开始,原本人群低垂的头接二连三抬起。看到云修然面容那一刻,有人认出他是被各大花边新闻报道烂了最年轻富翁。
有人心思活络了。
虽然说这批人是最经得起折腾的,但云修然一个个看过去,却找不到属于丁玉的那种感觉。他又不能直接将照片给会所负责人,只能让他们站在这里挨个看谁的气质与房间装潢最为适配。
来来回回调了三四遍,饶是极具耐心的云修然也觉得不耐烦,随便点了个眼睛最像丁玉的人让他站在白墙前。
在国外无论手下是什么样的男人云修然都能接受,归国后丁玉就在这座城市跟他呼吸同一片空气,却不能将人关在这里,煎熬与痛苦快要将他逼疯了。
赝品再像也只是赝品,云修然让其他人出去,将一块黑色布条递给面前人:“只露出眼睛。”
还以为自己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青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按照他的指示行动。
丁玉从不会对他露出这么谄媚的表情。
怒火不知从何处起,云修然随手将玻璃杯摔在白墙,又落在了傻眼的男人脚边。
“滚出去。”
面前男人如此喜怒无常,更何况他刚才是真的想杀了他,顾不得什么变凤凰的美梦,他连滚带爬夺门而出。
看着由自己亲手打造的牢笼,一想到这些东西都会用在丁玉身上,云修然阴沉面容转晴,手指从器具上面滑过。
只是想想,他都已经有了反应。
眼下要最先解决总是跟在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