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天道没了的？”

这句一问出来苍泽都瞥了它一眼，瑶玖神色复杂地看着它，而君霄更直接，她直接笑开：

“刚刚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这真是让金鱼眼前一黑的回答。

“？？？什么话？？！”

“人话，”君霄一边往前走一边气定神闲地回答，“我本来也是说不能肯定不是？”

好像也是，金鱼语塞，半晌过后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那你是怎么有的这两个猜测？”

是谁！是谁出卖了他们天庭最重要的机密！？

金鱼睿智的黑豆眼先是看了看苍泽，难道......

紧接着感受到了这种莫须有罪名的苍泽就抬眼斜睨了它一眼，那一眼高贵冷艳写满了四个大字——别来沾边。

而被爱豆的眼神一斜，金鱼就立刻掉转枪头转而看向瑶玖，它就知道！绝对是小殿下说漏了！

突然背锅的瑶玖：？？？

瑶玖：你礼貌吗？

瑶玖：信不信我回离恨天就告你黑状？

还没等被冤枉的当事人发言，完全没发现他们眼神官司的君霄就开口还了瑶玖清白：

“你说的啊。”

金鱼：？？？

金鱼：你在放什么厥词？？？

“我什么时候说过的？！”金鱼激动到已经要用尾鳍跳起来了，“你怎凭空污人清白！”

“很好猜啦，”君霄摆了摆手，“你这个所谓的农家乐系统也太不专业了，一看就知道是个幌子。”

金鱼蔫了，怎会如此啊，它明明学得很专业啊！

“那么，你们这些神仙以前闲得无聊最多给自己开宴会，怎么这次就来消遣凡人了？”

君霄笑了笑，“而且从你说过的话里可以感受到，至少所谓天道的束缚是很强的。”强到苍泽都没招。

“这不就很简答能有一个推测，至少管束你们的力量在消减，要不然现在我应该找工作呢。”

“不过我没想到居然会是这里的天道消失了，”君霄摸了摸下巴，“你打系统这个幌子不就是为了合理用出神力嘛，我还以为是为了规避天道。”

啊这......

瑶玖看了一眼璐玖，璐玖欲言又止看了一眼金鱼，金鱼晃着尾巴黑豆眼闪烁着挣扎的光，还是没说什么看向了苍泽，苍泽默默垂下眼帘。

现在被瑶玖神色复杂看着的人变成了君霄，就怎么说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老板真挺厉害的。

一转头发现了他们奇怪视线的君霄眯了眯眼，“怎么，我说的不对？”

金鱼：“啊对对对。”

君霄：？？？你是不是想下锅了？

虽然感情比较塑料，但那么一星半点的同僚情还是让瑶玖不太忍心看到金鱼被冷水下锅做成红烧鱼，于是小姑娘抬起脸诚恳道：

“大体上都对，就是有一点小细节上的出入。”

君霄还是有些狐疑，但是一边是仰着小脸满目真诚的瑶玖，一边是疑似智商有缺陷的胖头鱼。几息犹豫之后，君霄还是勉强相信了瑶玖。

短暂的插曲过后，这条回去的路还是很长，很长很长。

几个人从日光明亮走到斜阳四续，又从斜阳四续走到月上枝头，紧接着又从月上枝头走到天边有了鱼肚白。

看过了夕阳、群星，现在还要即将看日出。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啊，当神仙也太不容易了，君霄扯着苍泽的袖子半死不活的痛苦面具。

身后雪豹身上挂着同样两只出气多进气少的五头身，这是瑶玖跟璐玖第一次体验到走路的酸爽，之前他们都是用飞的。

“老板，”瑶玖可怜兮兮抬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