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还慢慢地聊到了一起。
奴隶们对李大河最感兴趣,“那匈奴杀了你妻儿,你就跑了啊?”
李大河冷笑,“跑?我杀了那几个匈奴,全喂了野狗。”
“有种!你自己杀的啊,怎么做到的?”
“需要有计谋……”
几个人听着李大河讲杀匈奴时的惊险情节,满脸的紧张,竟然渐渐开始敬佩上李大河了。
白十九没有去找新人聊天,而是静静地坐在地上出神。
“十九,想什么呢?”白十八拿胳膊肘捅他。
“在想刚才的事。”
“地的事对吧,嘿嘿,咱们有地了。看来我真的能娶莹莹呢!”
“嗯,到时候我给你盖房。不知道咱爹和咱娘他们怎么样了,他们总是念叨你找媳妇的事。”
白十八沉默了一下,“你说我跟郎君说,他能让我去接他们吗?”
白十九抬起头,盯着篝火旁比火焰还要明亮的秦泽,“我觉得可能会。”
那句“宁做贵人奴,不种穷人地”像记大锤狠狠砸在他的心上,一直以来的迷茫与麻木在那一刻轰然破碎,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方向。
“阿兄,你说郎君为何赏地?”
“郎君心善呗。”
白十九盯着秦泽的眼睛亮得吓人,他缓缓摇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笃定。
“郎君有鸿鹄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