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奖励。待秋收时节,若是丰收还会另行奖励。”
公输具每说一句,奴隶们就兴奋地大喊一声,更有甚者已经坐到床上哭起来。
“诸位位置确定后就请来我这里取走自己的木牌,将它插(放和谐)入自己床头的卡槽,以及柜门的卡槽里。”
阿槐最先从这天大的惊喜中反应过来,跑到公输具身边,“我叫阿槐!”
“阿槐,好的,这是你的木牌。”公输具从篮子里扒拉出两张木牌,木牌由干草拴在一起,都写着一样的名字。
阿槐开心地拿回去,轻松扯掉干草,将小木牌插(防和谐)入床头的卡槽里。木牌简简单单,甚至还有没刮净的毛刺,但是上面刻着漂亮的红字:阿槐。
那两个字普普通通,甚至还不怎么好听,但是它是唯一属于自己的东西,谁都抢不走的东西。
阿槐珍惜地摸了又摸,“原来这就是我的名字。”
很快,大家效仿着阿槐,取走自己的木牌,并将它卡入卡槽中。
“大家都取到自己的木牌了吧?如果没有问题,我就去二号房了。”
“取到了!”
“都取到了!”
公输具看着每张床的床头上红色的小字,满意地点点头,“那么,诸位就先熟悉自己的房间吧。请诸位珍惜使用自己的物品,珍惜郎君的一片心意。”
一号宿舍门外早就站满了围观的奴隶,他们也知道公输具接下来要做什么,赶紧又回到自己的床上,等待着发放属于自己的木牌。
这种仪式感让原本沉浸在喜悦中的奴隶们感到踏实,又多了层归属感。
以他们的身份住上新屋的概率简直小之又小,不少人都害怕自己只是做梦,明日醒来又睡在那片小小的潮湿的草棚里。
他们领到写着自己名字的小木牌,再亲手贴在自己的木床上,那种感觉根本无法言说。
一直到四号房的木牌发放结束,公输具嗓子眼都要冒烟了。
他们共有七十人,秦梁又跟着秦泽住,每间房子有二十张床,所以还剩下了十一张床的位置。于是某些人终于找到机会,鬼鬼祟祟地钻进还未住满的四号房。
四号房里的人看到他们,脸色都变得极其复杂。
秦泽自然也注意到那些人,于是出声阻止:“诸位,你们不属于这里,还是不要住进来了。”
那些人当场顿住,手足无措地看着秦泽,但脚底下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
“前几日多谢诸位帮忙夏种,我也为你们提供了一日三餐,所以互不相欠。我们萍水相逢,而且相逢得也不怎么愉快,如今合作已经结束,诸位自行离去吧。”
秦泽发话了,众人终于不用再忍受,一哄而上,把那几人赶了出去。
奴隶们早就受够了这些“外编”人员,他们明明是白身,不去种自己的地,非要来抢他们的活,而且平时吃得比谁都多!
这些“外编”人员正是之前从朝那回来时,抢劫秦泽的流民。
流民们吃了秦泽的饭,又见秦泽那般富足,便一路跟着他来到了这里。他们自发地跟着奴隶干活,也试探地跟着奴隶回来吃饭,结果主家并没有赶走他们,于是他们便放心地跟着奴隶们一起活动。
每天吃得饱饱的,晚上有个挡雨的草棚,还有草垫子可以用,他们已经不能更满意了。
就在他们以为秦泽已经接受了他们的时候,迎来了当头一棒。
没想到秦泽当初留下他们,只是为了帮忙夏种,如今夏种忙完,竟要赶走他们。可朝那有胡人侵扰,他们已经不敢回去种地了,不回去又能去哪里呢?
“咱们今晚开大会,杀两头羊来吃!”
秦泽在他们身后嚷嚷着,奴隶们高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