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2 / 3)

,沉默地摇摇头。

“我们明明有更好的解决法子,你为什么非要铤而走险?你就算真的杀了几个雷家人,雷家也不痛不痒,你的家人倒是遭了大难。”

“郎君,官老爷不会管我们的!”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他不会管?”

公输具不知道该怎样跟秦泽解释,报官抓官,这不是明摆着去受辱吗。

“你信我这次,跟我走。”

公输具死死抓着袖口里的机关,眼看着个胖墩墩的男人走出来,那肯定就是雷家的老爷。

“走!”

雷赤正要准备爬牛车呢,就看到不远处树后走出来俩人,其中某个人还格外眼熟。他嘴角一拉,狠狠啐到:“一出门就见到小杂种,晦气!”

而秦泽看着那个吭哧吭哧爬车的身影,也暗叹一声:“一出门就遇见肥猪,晦气。”

他带着公输具往县衙走,边走边交代他如何组织状辞,结果半路上又遇到那头肥猪。雷赤戴着顶小冠,显得脸格外的大,他努力撑着小眼睛,指着对方大骂:“本就是表子生的东西,还不让人说不曾?”

而被骂的人,秦泽也很熟,是昨晚还要拉他讲故事的二哥秦经。

秦经气得面红耳赤,扬起拳头就要打雷赤。

雷赤仗着眼前有家奴挡着,骂得更加起劲:“我哪里说错了?你那好叔叔最爱尝人(防和谐)妇滋味,十里八乡谁人不知?”

秦经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打雷赤,家奴都快要拦不住。

“嗷!”

雷赤被身后人踹了一脚,由于体积大,底盘小,直接摔了个狗啃屎。

“阿兄,怎么回事?”秦泽收起脚,关切地看着秦经。

“宝儿,你来啦,我没事,就是这个东西实在气人。”

“哪个东西啊?”

“就地上这个。”

秦泽低下头,眯起眼睛仔细去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雷赤刚摔了一跤,本就摔得眼前发晕,又恨秦泽暗算他,不仅暗算他,还左一个东西右一个东西的喊他。他脑袋一热,张口就来:“你爷爷我不是个东西!”

“我知道,我知道。”

这边吵架早就围了几圈看热闹的人,秦泽刚开始挤兑雷赤的时候他们就在忍笑,此时实在忍不住。他们指着雷赤笑得前仰后合,仿佛看了场茶楼里丑角的唱段。

这下轮到雷赤气得面红耳赤,他也不顾眼前的人是谁,坐在地上破口大骂:“狗娘养的东西,永远就会耍上不了台面的诡计。就你这样的杂种,也配坑你爷爷?”

“除了长得不是个东西,怎么说话也不是个东西,我喊你爷爷,那你爹是不是要喊你一声爹啊,你们雷家平时都这样喊的吗?”

雷赤刚要张嘴,秦泽哪会给他机会,“张口闭口污言秽语,你可知我是六品官身?”

他那双幽深的眼睛第一次透出几分狠厉,“既然你想在台面上解决,那我们就去台面上解决。”

秦泽本就要去县衙处理雷家的事,正遇到雷赤开始作妖。以前这种事经常发生,但这种口舌之争人家县官根本不愿意受理,顶多就是彼此打上一架来解决。

但秦泽受够了,他爹娘清清白白的在一起,为何要这样每每受人侮辱,秦家又为何要受这样的牵连。

如今的县官正是他家堂哥,新仇旧恨,都去大堂上做个了结。

雷赤被秦泽拎着领子拖着走,他踉踉跄跄地有些害怕,这时才想起他父亲的交代——切不可再惹秦家。

县衙里如今是秦家人,特别还有个六品的秦泽,他这一去去,哪可能有命再回。

他眼珠子乱转,努力拉扯秦泽的手,嗷嗷叫唤:“我、我刚才摔到了腿,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