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坐了起来，跟着站起。

她们又走回去，慧姐将报告交给易蔺，“这是林杳的报告。”

看慧姐复杂的神色，易蔺点点头，没有多问，对着林杳示意，“跟我来。”

他们一人往办公室去，蘑菇头好奇极了，“她的精神力怎么样？”

“71。”

“那还不错。”陈皮说。

慧姐沉默了三秒，“稳定值0。”

蘑菇头和陈皮睁大了眼睛，良久说不出话来。

易蔺的办公室里是极简风格，林杳坐下后，他认真地看报告，她无聊地看了看办公室的装修风格。一个字，空。

两分钟后，他放下报告，“你看看。”

林杳接过，看到自己的精神力是71，并不奇怪，接着又看到一行字，稳定值0，“稳定值是什么意思？”

“你们gs的精神力是不稳定的，所以你们会有一项稳定值的评估，会预测你的精神力起伏的范围。”

“那我这0是什么意思？”她没看明白。

“不稳定。”

“嗯？”

“清空，负数，正数，任何可能。”他说。

她沉默了半天，“就是没有稳定性的意思。”

“对，”他没有隐瞒她，“通常0的稳定值，代表这个人的精神力不稳定，以后是普通人，还是走上巅峰，都无法预料。”

她想到慧姐的神色，那是惋惜，“还有一种可能变痴傻。”

“是，针对这种情况，两种办法，一种是少用精神力，一种是通过可控的训练控制精神力。”

“嗯。”

她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变化，他看不出她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但正常人可能会难过，于是不擅长安慰人的他硬邦邦地开口，“你不需要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