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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小陀螺,裙摆飞扬展开像是一只清新金色小雏菊,硬是把双人舞跳成了个人胡旋。直到头晕晕的,才停歇下来喘气,对上林默明显带上了几分无奈的眼眸,她小小的吐了吐舌头。

只是逐渐的随着她的熟悉,耳边一直引导的话语改变了,“好了,现在你已经基本掌握了,不要再看着地板了,看着我。”

白悠悠抬起头,陷入了他墨黑色的眼眸当中,里面闪动着勾魂夺魄的光彩,宛如打磨好的耀眼宝石。

她忍不住被其深深吸引,像落在湛蓝星网罗织密布中的挥舞着轻薄脆弱翅膀的细小飞虫,被其中的神秘和玄奥深深打动,她总觉得他有很多未知的,尚未了解的部分,在那里,就在眼眸深处,似乎藏着一点微不可见的银光。

她原本当做玩闹的舞蹈被他掌控,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被收拢,舞蹈变成了轻摇慢晃,舞步也被圈进了一小块,只能在他周围活动。

她背部被他压着靠向自己,缓慢而有规律的律动着,一对男女在跳舞时候身体紧密的贴在一块。

很难不发生点什么。

他的眼睛真好看,眼睫也好长,不会戴了美瞳吧?迷路旅人白悠悠还傻傻企图在里面探索。

林默勾起唇角,从冷硬的面庞露出一丝微薄笑意,现在,只要低下头即可一品香泽。

他像个沉稳耐得住性子的老练猎手,不想惊扰她,所以收起尖牙和利爪,动作缓慢逼近。

可就在这只差片刻的距离上,白悠悠失误了。

她做了一件初学舞蹈者来说可以说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脚踩在了自己舞伴的脚上。

如果陪她跳舞的是一个腿脚正常的人,最多皱皱眉头,可是林默是一个刚复健到能走路的半残人士。

他们情理之中的摔倒在地,好在是个子大结实的那人垫底。

白悠悠趴伏在他身上,两人眼中具是透出一丝懊恼。

一个是因为差点得手,一个是为自己的失误自责。

“你没事吧?”她紧张兮兮连忙想要起来,检查他的腿是否完好,好不容易好了,可不能再摔坏。

可是纤细的腰身被双手按住,她根本起不来,只能跨坐在他的腹部。

她半跪着,腿根压在他棉质衣料上,感到热度,似乎能够感受到他腹部随着呼吸而产生的起伏,没有急促,也没有迟缓。

很好,看到他这态度想来是没有毛病了,她又羞又气,她她她图方便没穿打底裤,只有一层布料,但凡他想要做什么不轨的举动,即可就可得逞。

白悠悠咬着下唇瞪他一眼,“让我起来!”

林默并不为所动,他没有放手,难以掩藏心底的遗憾,似乎每次到达某种关键时刻,就会突发意外,这让他心里很不爽,就仿佛在预兆着什么。

只要他接近温暖之处,就会遇到重重阻挠。

他眼里积郁着情绪,宛如严冬时分的暴风雪,阴沉而冷酷。

他冷彻的眼眸抬起,为了暂时保持这样亲近的姿态而开始慢条斯理地说话。“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也是这样……”

别提那个狼狈不堪的雨天了吗,知道她辛苦半天一看情感值-99是什么心情吗?

她手覆在他控制的手背上,岔开话题,“放开我吧,一会,一会杨柔该来了。”

奇怪,最近天天来他们家报道的杨柔怎么今天到现在都没有来呢?白悠悠迫切想道。

“她不会来,她也该有自己的事情做了。从今天,明天,以后都会有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口吻平淡的回答。

她从这语气里感觉到一丝不妙,有种自己会被强留下来的直觉。

“那个时候,你不给我碰。”他说完就把话题说回,淡淡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