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舍下脸皮去学不少男同志都看不上的裱花糕点手艺。而且,还愿意出差,能不断进取,乐意学新东西。
江芝真觉得挺好。
“不浪费,”她接过娄平的缸子,又给他倒满了一杯水,笑道:“我都不怕花钱,你怕什么?学多少赚多少,学不会你就拿笔记下来,带回来也是给你秋花姐去发愁。没有人能一口吃成胖子的,咱们慢慢来。”
娄平知道江芝在宽他的心,用力地点了点头:“东家,我肯定好好学。”
“肯定的,你本来就是个踏实认真的性子。”江芝又夸了他两句,给足了他信心,才想起问,“你邝哥什么时候走的?”
她只模糊地记得糯糯被邝深驮在肩膀上喊过她两声。可她上午太忙了,完全没时间跟他们细聊。
“开门没多久就走了,”娄平想了半天,又拍了拍自己的脑子,“对了,东家,邝哥还让我给您带句话,说他下午有事不来了,晚上来接你。”
这大热个天,邝深可别再给糯宝喂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
再说,邝深来就来呗,跟娄平说这个做什么?
她些许不自然:“哦”
底下人都已经习惯了。只要江芝每次晚走,基本都会见有邝深来接的身影。
两人也没几句话,周阳下来之后,江芝很快就上了二楼。
她现在发现,男同志的钱是真的好赚。
只要他们愿意来,生意就成了一半。
“芝芝。”
江芝刚上去没一会儿,就被凌夏喊下来。
“你快来帮我看看这两颜色,哪个更好些?”
老顾客来了,江芝自是给面子的,跟周阳遥遥的打了个手势,很快下来。
这一下来,楼下的女顾客又是把她团团围住,彻底没了闲着的时间。
也没空纠结邝深会不会带糯宝偷吃冰棍和汽水。
她忙着低头开单子的时候,只能分神希望着邝深还靠点谱。
邝深不是个虚伪撒谎的人,没那个时间,也不乐意费那个功夫。
他既然答应了江芝以后喂糯宝吃凉东西的时候会提前说一声,自然也不会偷偷带着糯宝出去吃。
只是,当他整理放文件柜子的时候,熟悉地感觉自己腿被自家小姑娘抱着。
身体本能反应总是先大于心理,邝深脸部线条瞬间就柔和下来。
他低头一看,带着粉色小帽子的宝贝正仰着白嫩圆乎的小脸,冲他傻乐,手里正举着一根冒着丝丝寒气的绿豆冰棍。
邝深:“”
糯宝从小就习惯分享,拿了好吃的,就颠颠地跑过来找爸爸。
“爸爸、爸爸,”小宝贝喊人都是喜欢连着叫,奶呼呼的,却一直很大方,高举着小藕节般的胳膊,“次、次!”
受尽宠爱的宝贝,天生会撒娇。
邝深颇有些为难,随手放下手里的文件在桌上,蹲在糯宝面前,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先把鞋上的盼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