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敬意。过往将近二十年的光阴里,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有韧劲儿的一个女的。
彻底打破了他们兄弟两原本对江芝固有的印象,不过就有点儿钱开了个店罢了
那是一个真正在用尽全力,努力且认真地过好每一天的女人,她的身上所有的光芒都源于那一份刻苦地坚持。
从此以后,在往后的道路上,他更是没敢再低看过任何一个女人。
他更知道,往往女人吃起苦来,都没男人什么事了。
江芝接过水,喝了两口,放松眼睛,视线放远,落在从她隔街对面的小女孩身上。
也是个穿着花裙子的小姑娘,看着比糯宝大些,头发绑成两个小揪揪,牵着家里大人的手,走两步就要低头摸摸自己的小裙子。
跟家里那个小闹人的一样,都是个爱俏的小姑娘。
江芝看着看着就有些眼热。
糯宝从出生开始没离开过她,她更是没离开过糯宝。
可如果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能为他们的生意带来更上一层楼的利益,江芝无论如何都是割舍不掉的。
为糯宝,更是为她自己。
任何时候,‘妈妈’都不该成为一种束缚。
这是邝深教她的,也是她所感谢的。
“东家?”娄平听里面老师傅已经开着嗓骂人了,连忙站起来,伸手就想拉江芝一把。
江芝眼睛无意识地跟着已经走远的小姑娘,半天都没收回来。
自然也没动。
出来的这几天,她夜里总是睡不好,想家里的小团子。
但凡,她但凡能有个别的办法,她就马不蹄停地赶回去了。
可她不能。
不回去,不是对谁的认输,就是她心里的不甘心。
再有就是公社情况的变化,同行竞争日后只会愈加严重。她如果不思图变,他们的店铺很快就会沦为平庸。
她真的不甘心。
在还敢拼、还能学的年纪里,她不想轻易推出筹码,干脆认输。
可是随着考试时间越发接近,每天又是高强度的蛋糕知识的填充,江芝的心里压力比谁都大。
她怕自己脚踩两条船,最后船一开,自己却比谁摔得都惨。
只是,当着娄平的面,她什么都不会说。
几天的压力憋在心里,像是出现了幻觉。
看见前面的小姑娘回头,朝这边看了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