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一个调皮模样。
给糯宝又换了一身衣服,亲妈把糯宝放在地上,给泡了瓶奶粉,让小闹人的抱着喝。
小糯宝天生胃口好,抱着奶瓶瞬间乖下来,坐在凳子上,小脚丫一上一下地晃悠着,足以见其好心情。
也就是出来泡奶粉,江芝才看见客厅有多乱。
帆帆性子安静,蹲在地上执着于摆弄客厅里的泥土,还试图把桃花枝就地埋起来,力图种在客厅里,希冀以后在家里堂屋长出一棵桃花树。
小帆帆连比带划,说的极其认真。
“以,以后,可以结果果。”帆帆玩了半天土,累的不行,小脸红扑扑的,一脑门子的都是汗。
但帆帆独立性强,自己拿着袖子就往脸上擦汗,根本不看袖口已经脏成什么样了,一擦就是一脸的灰。
江芝:“……”
她现在已经不想喊邝深了,抱着帆帆又进去给他换了身衣服。
帆帆对江芝很亲近,站在地上跟她解释:“小,小舅舅说,要送给舅娘。”
“送给我呀?”江芝牵着他的手,帮他套了个上衣。
“嗯!”帆帆重重点头,很是固执,试图把那一整句话说完整,“小舅说,neinei生日,要,要送给舅娘。”
江芝蓦地慢了半拍。
“舅娘,辛苦。”小帆帆站在她面前,仰头看她。
在那个瞬间,她像是看到了邝深拿花的影子。
都说外甥像舅,但坦白说,邝深跟帆帆其实并不像。倒是子城更像邝深一些。
江芝摸摸帆帆小脸蛋,低头笑了,笑的很温柔。
“舅娘知道了。”
过了会儿,换好衣服。她抱着帆帆出来,在客厅遇见邝深正在扫客厅里的地。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已经被糯宝盖过章,脏透了的浅蓝色上衣。
“这是你给我送的花?”江芝看已经被收拾在簸箕里的花瓣儿,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语气里难免带了些笑意。
“不是。”
邝深那瞬真觉得自己瞎了心,才能听了童枕的意见,从郊外移植了几丛桃花枝。
本来是想种在院子里的,然后再挑一丛好的种在花盆里,放屋里养。
今天早上,他好不容易等家里人都走了,都还没来得及干活。结果,两个团子就先后醒了。
剩下的事情,不提也罢。
花是没送出去,反而是让两个小团子玩了一上午,玩的欢快。
江芝看着邝深拿了花枝栽到园里地上。虽然,她觉得它们不一定能活,但不可否认,一早起来的心情确实好了不少。
“快去换衣服,”江芝牵着两个小团子,催他,“估计爹和如许他们也该下班了。”
邝深简单冲了下身上,匆匆换了件衣服,又拿肥皂把小闺女上午造的衣服给泡起来,准备等着晚上回来趁手洗了,省的她亲娘看了生气。
他换好衣服刚出来,站在门口的小宝贝蛋就高高地伸着胳膊,想让他抱。
“耙耙。”
邝深眼底都是笑意,弯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