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大对。
毕竟是刚搬过来的邻居, 也没得罪自己, 晚上还给自己家回了礼。不占便宜,是个懂礼貌好相处的。
她怎么就站外边听人编排起来了呢?
“可不认识呢, 那天在大院门口都恨不得给我动手了。一群没进过城的土包子, 老姐姐, 你可不知道他们那天拉东西的时候用的还是驴。啧啧,身上的穷酸样不说, 说不定还带着一股驴臭味。”
“咱们公社用驴拉货的也不少。”赵大娘娘家也是乡下的,之前就不喜欢祝婆子这种自诩城里人的高高在上做派。
“这不一样。”
这不一样,至于哪儿不一样,祝婆子也说不出个二三来。
但这不妨碍她继续搬弄是非。
“反正咱们公社的驴就是比那群乡巴佬的驴干净,没味!”祝婆子努努嘴,眼斜着看旁边窗户,压低声音跟赵大娘道,“老姐姐,你看那小媳妇穿的艳的哟,哪儿像个正经人家的媳妇。孩子都有了,还整天穿亮颜色,比人小姑娘打扮地还像小姑娘呢。我可看清楚了,今儿一大早就走了,晚上才着家,也没个工作,整天在外乱逛,还穿着那样。啧啧,一看就不像个正经人家的媳妇。”
赵大娘皱眉:“人家的事你管这么多干吗?”
“老姐姐,这哪儿是人家的事,分明就是咱们自己家的事。你看那家,人多会说话,刚来一天就哄着你们家赵芸送饺子,跟个那老话里的什么精一样,不是个好东西。老姐姐,就不为其他的,你也得盯紧你们家赵芸啊,可别被她哄着一样了。”
“我们家赵芸可不会,她是老师。”赵大娘虽然没觉得江芝有什么不好,但她也不喜欢祝婆子拿她儿媳妇跟江芝说为一类,还是那么嫌弃看不上的语气。
“老姐姐,那不会最好,可万一呢。万一以后赵芸跟那谁一样,穿的跟个花似的,还整天不着家,这谁家受得了。我可是看着泽坤长起来的,大院里谁不知道泽坤心思单纯整天就喜欢抱着书看。万一赵芸被人带着有个什么心思,咱们做老的可不得盯紧点么。”
赵大娘不说话了,她那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馆里待久了,就是带着点书呆气。
祝婆子再接再厉:“不说她这个人怎么样,就是他们家,那也是有污点的。谁知道以后又怎么样呢,咱们可别跟他们扯太多关系,谁知道像他们这样的家底子干不干净。以后要是再被扒出个什么,那可是要牵连咱们的呀。老姐姐,他们那些小年轻不懂,咱可不能糊涂啊!”
祝婆子又说了几句,赵大娘渐渐听到心里。
“再说了,你看对门那个样子像是个好相处的么?我今上午还听他们说要把院里的菜给拔了给那几个没上过学的穷孩子腾地方玩。这菜长得那么板着正,眼看着就要长成了,却马上就要被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