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深手搭在她腰间,指腹盖在她小腹处,轻轻动了下手指。
“那又要动邝同志的小金库了呀,”江芝打他不安分的手指,笑着躲他,“痒。”
“以后都给你。”邝深说的认真。
“我可就当真了。”
邝深说话向来是一个唾沫一个钉,不会违诺,更不屑撒谎。
“嗯。”
江芝跟糯宝一个性子,心情来的快去的也快。她手指穿过邝深指间,跟他十指交错。
“等我把这个生意开起来了就让如许来管。帆帆也大了,石老太太见天的烦人,村里还总有那些长舌妇搅弄是非,对帆帆的成长环境也不好。”
她想的很好,计划事情井井有条:“现在环境也宽松了,说不定等我生意开起来的时候,如许也能去公社定居了。到时候就让如许带帆帆去公社住,咱们做哥嫂的得给她备个谋生的选择。”
经过梦里的一世,江芝知道这些都是会发生的。
“嗯。”
邝深没有笑她的异想天开,目光注视在他们交握的手掌间,说的像他也梦过似的,异常肯定,“会有那一天。”
“到那时候,我肯定把什么都给安排好了。”江芝很乐观,畅想着以后,还有点飘飘然,“我有时候还觉得我自己挺厉害的。”
窝在邝深怀里,她一点儿都不会谦虚。
邝深爱死她那副骄骄自得的小性子,低头亲了亲她发旋,忍不住扬起嘴角,轻笑出声。
“很厉害的。”
发自内心的,他从不否认这点,甚至还很骄傲。
时间就像是一条通向未来的跑道,他站在绿茵地边,看着她朝着自己既定的方向,不会被糯糯或是任何人所牵绊。她满心欢喜,脚步轻盈,从容自得,于世间绽放属于她的流光溢彩。
他陪伴着、见证着、欣赏着,更骄傲着。他的女孩必将会走向世界,不被冠以邝姓,更不会被各种身份所束缚。
她即是她,也只会是她。
事情定下来,招人的事情有颜凛盯着,也相当于邝深过了手,江芝顿时轻松不少。
“嫂子,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这天下地,上工哨吹响了没多会儿,江芝就偷偷溜过来朝邝如许使眼色。
“带你去公社玩。”
“不行,这一会儿就有巡查的,会扣公分的。咱们家要是扣的多了,回头开大会的时候还得上去读检讨,可丢人了。”
“我跟何良柱打过招呼了,”江芝推她往前走,“大队长和书记这几天都在大队开会呢,你看大队里都人心惶惶的,也没几个真正干活。别怕别怕,嫂子罩你。”
这几天不只是他们大队,周边的几个大队也都一样,没个管事的。
各种谣言甚嚣尘上,小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