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反正太子良娣也不可能扶正为太子妃。但有了这个盛曦光,他就有了动手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朕还没死呢,这些老不死的,就开始惦记着朕的皇位了。”
空荡的大殿中,天子的冷笑声让人心中发凉。
常善低下头,面色平静。
天子喜怒不定,他能安稳伺候这些年,早已习惯。
“好了,洗漱吧,朕该休息了。”忽而,秦枕寒又笑了起来,声音轻快,似有期待。
洗漱完,帐幔放下,秦枕寒很快睡着了。
梦中,又是那道月白裙角,还是那枝梨花,浑身陌生的情潮翻滚,让他即快活又难受,怀中人被他紧紧的扣着,细细的啜泣声不停,似乎在哭。
腰肢纤纤,触手温软。
床上的人翻来覆去,睡不安稳,常善候在外面,不敢打扰。
之前天子吩咐过,不管听见了殿中什么动静,只要他没叫人,都不许进去。
漫长的一个梦过去,秦枕寒醒了,脸色却不太好看。
眼下,他心神能有多激动,身体就有多平静,两相一对比,这种巨大的落差感简直能让人发疯。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做的这是春|梦。
可问题来了,他中毒之时还未曾碰过女色,之后更是清心寡欲,连意动都不能。
如今,为何会做这个梦?
况且前二十八年都不曾做过,最近却忽然开始了?
压下心里的难受,秦枕寒起身,叫了常善进来。
“明天去把含光寺的慧觉给我叫来。”他声音低沉吩咐道。
他不信鬼神,但此事诡异,他这些天一直严查,丝毫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
事到如今,想要解惑,只能寄予鬼神之上。
闻得他声音中的怒火,常善心下一紧,立即称是。
等待第二日大早,宫门刚开,一行内卫就骑了快马,匆匆出了城,赶在未时末,总算把人带了回来。
含光寺乃晋朝国寺,主持慧觉更是世人皆知的高僧大德,如今,已经八十有九岁了。
马车一路颠簸,饶是高僧,也有些受不住,等待第二日大早,宫门刚开,一行内卫就骑了快马,匆匆出了城,赶在午膳前,就把人带了回来。
含光寺乃晋朝国寺,主持慧觉更是世人皆知的高僧大德,如今,已经八十有九岁了。
马车一路颠簸,饶是高僧,也有些受不住,下了马车险些站不住。
内侍忙上前搀扶,说,“此番辛苦大师了,大师,快请。”
口中再是恭敬,动作之间也丝毫也不敢耽搁,
“不辛苦,不辛苦,能为陛下解忧,是老衲的幸事。”慧觉抬头看着眼前的宫城,忆起里面住着的那位天子,心下复杂。
他早年就为那位看过面相,天煞孤星,冷酷无情。后来他杀回玉京,鲜血流尽宫城,更是证明了他没有看错。
近些年来,大晋国运不稳,怕是还要再生波折。
也不知,天子这次招他前来,所为何事。慧觉自觉人微力薄,却也想尽力一试,好免了这一劫。
青石铺就的宫道上,宫人一大早就将雪扫的干干净净。
曦光带着人出了门闲逛,远远就瞧见了那披着红色袈裟的身影,顿时驻足。
“这和尚怎么来了宫里?”她忍不住惊讶。
“看这侍候的人,想来是陛下命人招进来的。”云芝跟在她身后,闻言仔细看了一眼,立即回答。
“穿红衣,应该是含光寺的主持?”曦光说着反而更疑惑了。
红衣袈裟,天底下只有身为国寺含光寺的主持才有,据说是立下国寺的开国皇帝亲赐的。可她怎么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