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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这点小事就不用说谢了。”汤成笑着说。

“显得生疏。”庄承微微皱眉。

赵宣点点头。

曦光就忍不住笑,说好,又不放心的叮嘱,说,“这事我不着急,你们不要冒险,尤其是七师哥,你不要仗着轻功好就想溜进王府,太危险了。八师哥九师哥,你们看好他。”

汤成和庄承大笑起来,应好声尤其响亮。

赵宣没好气的看着两人,不就是切磋的时候摸不着他的影子吗,等下次他不止要让他们摸不着,还要揍两个人一顿,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师兄。

“七师哥你记住了吗?”赵宣性子大大咧咧,曦光最不放心的就是他了,这会儿也叮嘱的格外仔细。

赵宣只好点点头,他还真准备过溜进王府,毕竟在外面探查,哪儿有进去偷听来的方便。

师兄弟三人便就隐匿行迹,各展所长开始查探。

曦光晚上坐在屋里,甫自出神。

这件事来的突然,让她猝不及防,如今心中纷乱,只觉茫茫。

远飞的雕儿忙了一天,终于从遥远的玉京飞到了江州,落入了内卫司中。

江州内卫指挥使亲自取了信,命人立即给那处宅子的人送去。

玉京和江南,距离到底太远了些,哪怕是日行千里的金雕,也要奔驰大半个日夜才能抵达。

曦光打开信,入目第一行仍旧是她离开的天数。

仿佛写信的人,每天都在默念着这些似的,曦光拿了信,怔怔的看着那个日期,忽然忍不住想,秦枕寒在写下这段日期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呢?

时光如水,匆匆便就逝去,他却要记得这么清楚。

何苦,何必。

这样想着,她浑然未觉自己唇角露出了一抹笑。

信里写着他平日一些小事,哪个官员又犯蠢了,谁又在动什么小心思了。

曦光对于朝政上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可抵不过秦枕寒总是愿意说,弄得她现在都知道了那些朝臣的性子。

低头看着,曦光仿佛能想象到秦枕寒的表情,懒懒支着下颌,她忍不住弯了眉眼笑起,竟也忘了刚才的烦恼,提笔回信。

先是说了些她今日的事,最后踌躇片刻,到底写了她遇见一个和她生的很像的女子的事情。

秦枕寒那么聪明,他说不定能告诉她该怎么办。

看着信纸,曦光有些觉得不该,既然要和他再无瓜葛,说这些似乎不好。转而又想,好像也没什么。

就,就等秦枕寒纳妃吧。

他纳了妃,她就再也不和他说这些了。纠结许久,曦光到底将信装了起来,一时苦恼,一时又高兴。

送信的人取了信回去,师兄弟几人仍旧忍不住好奇。

到底是谁整天和他们小师妹传信,莫非,是未来的妹夫?也不知道配不配的上曦光。几个人可谓是忧心极了,曦光自幼就生的好,他们护着藏着,就怕被有心人骗了去,结果还是遇见了太子。

他们当时仔仔细细查了,的确是有秦安这个人,才放心让小师妹跟他走,谁知道那其实是太子命人假做的身份。

如今这个,也不知道到底如何。

京中,秦枕寒收到信,一一看完,轻轻一笑。

愿意和他说这些,看来他的心思没白费。

提笔回信,一道送出的,还有一封写给安王的信。

若是想风风光光的迎娶曦光为皇后,总要给她安排一个妥帖的身份才是。

师兄弟几人来回探查许久,终于探得了一个消息,每年二月初八,安王妃都会前往城外的宁安寺烧香,今年也不例外。

二月初八这个日子……

师兄弟几人都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