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
“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就当是这样吧。”萩原研二故作惋惜地耸耸肩:“既然小阵平没有吃醋,那你这家伙也应该对我们之前发生了什么没兴趣吧?唔,本来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和你分享一下经验……”
“?”
“谁说我不感兴趣了?!”松田阵平的耳朵顿时支棱了起来,旋即才反应过来:“不是,我才没有吃醋!话不是这么说的!”
萩原研二笑了笑,却没再和松田阵平继续这场文字游戏。
所谓当局者迷,可在他这个旁观者眼中,松田阵平这副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状态摆明了就是在说他这家伙也多多少少是对那孩子动了些心思的,这点可能连他自己都没留意到,或者说,事实上松田阵平本身对恋爱的了解可能并不比身为天外来客的小奈何多多少。
如果换做是旁人,萩原研二才不会好心的从旁提醒,把人拉上赛道给自己多添敌手——可那是松田阵平,是他从小到大最亲密的幼驯染。
他们喜欢上了同一个姑娘。
萩原研二想,就算他不提醒,松田阵平自己或许早晚也总会意识到这一点的,而到了那个时候,如果,如果他自己先一步夺得了那个姑娘的青眼,松田阵平会做何感想呢?
爱情这种东西实在是太特殊了,特殊到哪怕是从小到大最最要好的朋友也不可能拿来分享,倘使他任由眼下的状况就这么自然地发酵,总有一天,这一点微小的隔阂总有一天会横亘在他和好兄弟的中间。
——那必然是谁都不想看到的局面,与其这样,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开诚布公地把一切都说清楚,让他们站在同样的立场上,各凭本事堂堂正正地追求,然后愿赌服输。
一份好的感情,不需要勾心斗角,不需要阴谋诡计。
赢也要赢得坦坦荡荡。
于是萩原研二十分坦荡地告诉了松田阵平自己的想法,包括他和奈何讨论过的关于喜欢的话题,包括他喜欢奈何这件事,也包括——
“小阵平你,之前的反应真的不是在吃醋吗?”他说:“之前你不是也在计较关于初吻和负责的事情吗?”
松田阵平觉得自己受到了冲击。
有些微妙的感觉在心底里酝酿的时候是一回事,被摊开到了明面上就变成了另外一回事。
喜欢,或者爱这种东西他的确并不很了解,也并不太乐于往这个方向思考,他总觉得这样的事情离他太遥远了。
或者说,那孩子和这样的话题之间看起来完全该是风马牛不相及才对吧?
好吧,他承认,他在与她发生肢体接触的时候会脸红,会僵硬得不知所措,他承认,即使是这样,很多时候,他也想要靠近她,想要接触她。
那种仿佛有电流在心底间流淌的酥麻的感觉最初让他不安,可细细回味,那样的悸动却又比任何开心的事情都更让他雀跃。
他承认,之前看到她替降谷零说话的时候,他觉得很烦躁。他承认,之前发现诸伏景光和她之间似乎存在着什么他不了解的心照不宣的时候,他甚至觉得惊惶。
他并没怎么深入思考过这样的问题,或者说,不敢去想得太深,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该怎么更向她靠近,该怎么更吸引她的注意力,该怎么自然而然地牵过她的手,该怎么坦然地和她拥抱甚至……接吻。
这就是喜欢吗?
是啊,这除了喜欢之外还能是什么呢?
他喜欢她。就像萩原研二一样,就像诸伏景光一样,就像降谷零一样。
他也喜欢她,浅浅的,却带着某种独占欲的,喜欢着她。
或者说爱着她。
此前的他
似乎总有这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