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有谁,身子刚好就不着家,也不留个消息,害我担心了一天,你说说你,做事越发像个孩子了。”
听着夫人在身边不断唠叨,贾源也松了一口气,他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夫人冷着脸。两人是患难夫妻,感情甚笃,这一生除了夫人外,后院里只有一个老姨娘生了贾代儒,再没有别的女人了。眼见着夫人不再冷着脸,贾源忙趁热打铁道:“夫人别生气,我今日有一件大喜事要同你分说。”
贾源见夫人用怀疑的眼神看向自己,顿时就不干了,直接将自己今天做的事情一股脑全都说出来,“夫人,我跟你说,我给赦儿定下了一门亲事。”
听着贾源都没有和自己商量就给赦儿定下了亲事,荣国公夫人感觉自己眼前一黑,怒气在心头上涌,强压着怒火,咬牙切齿的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大喜事你定下的是哪家的姑娘”
贾源似是没注意到妻子平静的面容下压抑的怒火,还颇为得意的道:“我给赦儿定下了张太傅家的嫡女。”
听到这里荣国公夫人的怒气倒是消了两分,张太傅家的姑娘她也知道,那是个极好的姑娘,凭着她的家世和品行,便是做太子妃也绰绰有余了。只是心中对于丈夫不同她商量便直接定下的行为有些不满,这定下的是个好姑娘倒还好,要是娶进来个搅家精可如何是好,这府里有一个史氏就够了,再来一个怕是她老人家受不住。瞧着丈夫得意的样子,荣国公夫人面上装作不满的说道:“这样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商量!”
贾源无奈的的说道:“夫人有所不知啊,我想给赦儿找个好岳家,日后也能帮衬他一二。如今天下已定,四海升平,武将眼见着就没有文官吃香了,咱们贾家正在寻求转型,东府的代化就做的很好,只是咱们家善儿差了一丝运道啊。下一辈儿里面赦儿这些年被咱们宠坏了,文不成武不就的,但他是太子伴读,日后总有那么一丝香火情在。我就想着给赦儿找个文官家的姑娘,日后赦儿和他的孩子也能多一些助力,只是咱们荣国公府属于开国武勋,同文官家里也没怎么打过交道,那些寒门出身的底蕴太浅,咱们又瞧不上,刚好早些年我曾救过张太傅的父亲,他曾留下一枚玉佩作为信物,说凭着玉佩可以让后人答应我一个要求。这次我就带上信物去找了张太傅,凭借我一番死缠烂打外加三寸不烂之舌,灌了他几瓶酒,终于将这门亲事定下来了,瞧,我连定亲信物都已经换过了。”说罢从身上取出半块镂空的环形玉佩,递到了夫人手中,嘱咐她好生保管。
荣国公夫人还是有些不敢么定下了张太傅不会后悔吧。”
贾源只安抚道:“夫人放心,张家是读书人,最重信誉,况且信物都交换了,有我在呢,你就瞧好吧。”
多满意,张太傅就有多后悔,张府里已经清醒过来的张太傅,想起自己醉酒后的行为,不由得只拍慰丈夫,张太,瞒不过夫人,只好把事情说了出来,张夫人听到后踉跄几步,忙上前追问丈夫,“你怎么就定下了,这桩婚事可还?”
幻想,夫妻两人相对无言,久久的坐在那里。
只是有些事的,贾家请了官媒上门提亲来了,张太傅夫妻俩避无可避,只去。
他们夫妻二人膝下三子一女,三个儿子已经成家,对着唯一的女儿视若珍宝,只盼着找个家境简单些的,低嫁也无妨,日后总有她三个哥哥撑腰呢。没成想一朝不慎,竟将女儿的婚事许了出去,对于贾赦他们也有所耳闻,文不成武不就的,况且那府里两层婆婆是那么好相处的吗,唉!
晚间,府里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张家三子张楚听后气不打一处来,激动的道:“贾赦那个小子我也听说过,那就是一个纨绔子弟,要是宁国公府的也就罢了,但是荣国公府绝对不是一个好去处。不行,敢觊觎我妹妹,我得找他算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