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默许般闭上了眼,心神一放松,这几日的疲惫便如山海涌来,谢妄身上带着丝丝缕缕的杏花香,就像是掺杂了令他安眠的气味。没过多久,他枕着谢妄身上独特的气息,沉沉睡去。
直到梦中杏花的味道越来越浓,如在他身上下了场杏花雨,花瓣扫过他眉间,鼻尖,嘴唇,又如滑腻的蛇挤进他唇间,在他口内深入探索,将他牢牢禁锢,缠绕勒紧。
江时雨渐渐喘不过气来,他半蹙着眉,意识逐渐清醒。
只听谢妄与他唇瓣相贴,他语气粘腻如沾了蜜:“我知道那是什么了。”
“那不是病,是会让人舒服的事。”
他牙齿磨研着江时雨的嘴唇,声音软下来,动作却凶狠仿佛要将他吞吃下肚:“嗯......怜奴,我们来做舒服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