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在,自然不知道。母后前不久曾从宫里传出来消息,贵妃因损害龙体,已被贬为昭仪,刘中书因为教女无方,也辞官归隐了。
刘家至此已经倒台一半,虽然还有几个身居要职,但在父皇消气前,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得到重用了。这宣州刺史刘奕背靠的就是刘家这棵大树。如今树倒了,这些攀在树上的猢狲也就没了依凭,自然也就好处理多了。”
“那这么说,一切还得多亏皇后娘娘了。”这助攻,简直神来之笔。
秋玹章笑着点点头,“母后一直助我良多。待此番归来,定要多多尽孝才是。”
到了晚上,秋玹章要将来宣州后的事情梳理成折子,呈递上去。
纪宇坐在他的旁边,见烛火不太亮了,就将灯芯稍微剪去一截。就这么一侧身的功夫,他看见了奏折上的内容。
“殿下,要不要将捉拿宣州刺史的时间往后挪挪?”
“嗯?”秋玹章细想了下纪宇的提议,心里有些惊讶,“你是说,写到今天以后?”
“元决之前不是说了,宣州刺史是朝廷亲任的命官吗。”纪宇没有说破,但是他相信自家老板肯定已经想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毕竟现在皇帝还在那个座位上。人家没下令你就越权抓了对方的人,多少有点遭忌讳。但若是放在对方同意之后,那就是办事听话还有效率了。
秋玹章果然秒懂,用毛笔的挂绳点了点纪宇的鼻尖,“你个小机灵鬼。”
“殿下又欺负我。”纪宇皱皱鼻子,想起自己还有个事没说。
“对了殿下,我这次出门,给你带了件礼物。”随后将那张印有拓印的纸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