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落在后背裸露的伤口上,刚才还喜气洋洋的小兔子终于想起来疼这件事。
轻轻磨牙的声音变成了使劲磕牙,洛枝浑身颤抖,不想在刚见面的大佬面前露出柔弱的模样也忍不住。
实在是太太太太太疼了。
小不点公主兔眼睛都漫上一层水雾,地上的花明兔索性用后腿支撑着站起来看,也发出轻轻磨牙的声音安抚对方。
血渍染红了一个又一个消毒棉球,小姑娘紧张地询问约翰:“她看起来很痛爸爸,你能把她治好吗?”
“只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约翰用绷带把小不点兔子整个缠起来,“不用怕,每天换药就能好。”
洛枝从光亮的地板上看到自己的倒影,活像个刚做完大手术的病号兔。
她被露西安排到一个小草编篮里,放在对方卧室的床头边,里面还铺了一层柔软的鹅绒垫子。
整只兔兔窝在里面,看起来十分虚弱。
洛枝吸了吸鼻子,朝远处的花明兔伸出短短的前爪。
太疼了,动一动就浑身疼,要大佬贴贴才能好。
对方皱了皱眉头,小不点兔被包扎成这样还要乱动,爪子也努力从临时窝窝边缘往外伸,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里奥兔跳了两步,跳过去。
把自己的兔爪放在对方的小爪子上轻轻触碰一下,用蹩脚的方式安慰这个可怜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