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光里,好看得不似真人,但闻述仍旧纵容着他的动作。
戚嘉澍踢掉拖鞋,光脚踩在了闻述的脚背上,一身迷彩服,肱二头肌鼓鼓囊囊,一看就是练家子。
他听到对面的造型师在询问闻述的想法,闻述嗓音低沉平稳,似乎并可以任何异样,但是戚嘉澍对他的声音很熟悉,还是听出了他尾调里的微妙沙哑。
忽然,闻述隔着布料,抓住了他脚踝。
化妆间里还有其他人在场,他们的动作隐秘而暧昧,只要他们眉眼间有股硝烟气儿,就会被其他人发现。
闻述很快就松开了手,紧接着戚嘉澍的手机震动了下,收到了一条消息。
[戚先生眼睛真厉害。]
戚嘉澍挑眉,就在此时,化妆间的门再次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他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腿,坐正了身体。
来人是场务,他看了眼正在补妆的戚嘉澍和闻述,问:“在想一些以前的事。”
“知新这边好了。”戚嘉澍的造型师说。
对面的造型师说:“江河也好了。”
戚嘉澍起身前,看了眼镜中的自己,他的头发被打湿了,稍显凌乱的发丝往下滴着水,几缕湿发黏在脸颊上,莫名给这张乖顺纯情的脸增添了几分欲气。
他和闻述一同走出化妆间,来到了拍摄场地上。
至于闻述,年纪轻轻就是影帝了,他之前还看过闻述的电影呢。两个原本在电视上才能看见的人出现在他面前,给他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用一句流行的话来说,那就是次元壁破了。
“柴导。”戚嘉澍唤了声。
柴丰平回头看他,随即又跟灯光师交代了两句,就向着他们走了过来。
“关于这场戏。”柴丰平翻着剧本,“我想听听你们的想法。”
戚嘉澍垂眸看剧本,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款枪到了服役的年限,已经逐渐被淘汰了,市面上很少能见到。
,就是江河帮他擦背,危急关头你的子弹射不出来,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沉沦。
“知新,你觉得你现在对江河的感情,是怎么样的?”柴丰平问。
这么想着,戚嘉澍敲了敲两人间的钢化玻璃隔板,“闻哥,我们来比赛。”
“他是我在这里,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还有江河身上那种澎湃的生机和热情,这些都是我可以的。”戚嘉澍垂着眸子,“他常年健身体脂很低,肌肉练得恰到好处,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尤其是腹肌和人鱼线,这样是不对的,甚至还是期待的,因为我就是喜欢他。”
喜欢一个人,就会想和他亲近,这是人之常情。
柴丰平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他的风格向来如此,不会告诉你对错,也不会要求你完全按照他的思路去演。他希望演员演出来的角色是活的可是我没法拒绝他的亲密。从某些角度上来讲,这给了演员极大的自由度,但这对于一些比较依靠导演的演员来说,是很困难的,因为他不会教你该做什么动作,该用什么样的神情语气。
这样一来,但又觉得他这样很可爱,于是点了点头,把自己代入角色,自然就能从角色的角度,对不同的事给出不同的反应。
柴丰平又问了闻述对的江河看法,闻述三言两语概括了,和戚嘉澍理解的大差不差。
比起温知新的内敛,江河更加大胆直白,他的情感表达是直接而热烈的。在他眼里,感情可以正常对错之分,他也不在意什么礼法道德,他喜欢谁,就想和谁亲密,无论那人是男是女。
“这场戏算是个过渡,在我们真正发生关系前。”闻述说。
“嗯。”柴丰平点头,“我想要有那种暧昧又压抑的感觉,你们把握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