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太可惜了。”
若松竹一现在才稍微平复了一点心情,见安室透真的没有再追问下去,心里反而带了点忐忑和说不明白的失落。
“你就不想知道我刚刚为什么这么难过吗?”
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要把这句话问出来。
“苏兹酒愿意告诉我吗?”
若松竹一问出口后立马后悔,此刻当然是冷酷无情地答复到:“不愿意。”
“这样吗……”安室透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询问下去。
没过多久,安室透就把跑车停到了露天停车场里,俯过身去把若松竹一的安全带也解开来。
若松竹一跟着安室透下了车走到了他们目前所住的安全屋里。
很明显不识路的苏兹酒十分干脆地跟在安室透身后。
安室透走到哪里,若松竹一就跟到哪里,仿佛身上突然被绑住的不可拆卸的尾巴挂件。
等到安室透取下药箱,才无奈地让若松竹一坐到边上的小板凳上。
“我说你,苏兹酒。”安室透蹲下来从药箱里取出需要的棉签和碘伏,“膝盖痛就少走点路。”
已经把裤脚挽到了大腿处,膝盖上磕出来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和周边白皙的肤色对比十分显眼。
要是放到以前,绝对已经蹭着几个人喊疼了。
竟然到现在都不说一句。
安室透小心地帮他上药处理。
若松竹一把手撑在两边,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波本?”
“可以,随时欢迎。”安室透已经把一只棉签沾了碘伏往伤口处慢慢贴近。
“我是没用的……人吗?”
好像什么都做不到,连教导自己的老师都这么觉得,已经不需要再给自己机会了之类的。
仔细想想,这段时间虽然结识了威士忌组,自己也一直在给他们添麻烦。
安室透正在处理伤口的动作顿住。
“为什么要这么问?”
若松竹一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个劲地坚持让他告诉自己。
安室透先帮他处理好了伤口,拉若松竹一起来。
“当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明明内心已经想好了答案才是。”安室透很耐心地重新教导他。
“这是什么新型的大道理吗?”若松竹一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但是没有松开安室透拉住自己的手。
拉着若松竹一的人很爽朗地笑了几声,是以波本模式相处时候很难见到的一面,也不太像是安室透,更像是……
若松竹一说不上来后面的名字,记忆里没有这个人,但身体却告诉他应该很熟悉。
“尽管现在我告诉你几百遍,你不是没用的人,想必苏兹酒你也一定不会听进去。”
降谷零把身后跟着的若松竹一拉至身前,对着正前方的镜子,将两只手按在肩膀上拍了拍。
——已经长这么高了啊。
“哪有这样安慰人的方式啊。”
“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要你自己去找,不过请相信你。”
降谷零脸上不再有那些已经成为习惯的伪装表情,以从未有过的郑重口吻,看着镜子里的若松竹一。
“虽然是很没用的话,但我还是要告诉你,若松。”
也是第一次不再用苏兹酒之类的代称,认真地喊出了若松竹一的名字。
“不论是以前的你也好,还是现在的你也好,你在我心里都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
两人都没有转头,或者正对着面对面地看着对方,而是借着前方巨大的等身镜。
若松竹一惊讶地看着降谷零。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