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啊,看到你们现在过得好我们就放心了。咱们前几天还是一家人呢,要不是为了让你们避难,咱们也不会分家。
可是你们明知道家里的情况,手头上有钱了,为什么不帮一下家里呢?”
江鱼一直知道这个江家最鸡贼的人就是江老头了,他通过各种事情给自己立威,让自己在江家过得最好,事事都让江老太太他们出头,其实江承昭和他很像,都是让别人冲锋陷阵自己在后面享受成果的人。
他对儿子的态度就是只要有人愿意干活愿意挣钱供养他就行,既然他以后要靠大儿子养,那么大儿子想偷懒就想办法压榨二儿子的事他也就没有阻止。
总之只要他有钱花,不管他的儿子变成什么样他都不在意。
这样做有个弊端,那就是如果江老二有一天寒心了或者是倒下了,他们就傻眼了。原主记忆里是没有江老二病倒的事的,因此江家人一辈子都过得很滋润,吸血吸得美滋滋的,并且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不起累死累活的二房一家。
李秋云过去在江家从来没有得过江老头一个好脸色,现在被他这样和颜悦色地拐着弯儿要钱,她看得心里非常讽刺。
她故意叹了口气为难地说道:“爹,瞧你说的,你们再困难还能有我们二房困难呀?老二现在躺在床上全身动弹不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
他这一天天的补药钱虽然暂时有人帮我们出,可是额外的吃喝拉撒我们也要花钱啊!
孩子们一天天大了,过去他们吃不饱穿不暖的,又那么拼命地干活,大夫都说了怕他们留下病根,我还想好好帮他们养养呢,这些也都得花钱的呀。
再说了,过去我们二房挣的钱我们自己可一分都没见着呢,你好好算算,老二和我每月可以赚将近一两半左右的银子,这么多年下来也有一百多两银子了,难道我们做的还不够吗?”
江家老两口一听,她这是对江家产生怨气了,这可不行。分家的时候看她那么乖觉,还以为她仍然是那个任劳任怨的老黄牛呢。
江老太太劝道:“秋云,你可别犯傻!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手上有这么多钱,可你们一家病的病弱的弱,年纪小的才十一岁多,就这样住在外面多危险,咱们江家除了我们几个嫁进来的女人还有你们家阿花,其他都是男人,绝对是能守得住这么大一笔财产的。”
李秋云气得哈哈大笑:“是我们守得住这么一笔财产,还是你们花得住呀?我和老二挣的那一百多两我们都没见着过影子呢!现在我们手上这些银子如果要是带进江家,那还和我们二房有关系吗?
我就服你们这一点,把我们当奴隶使唤,还只是给我们画大饼吃,可惜你们的饼也就骗骗江老二那个傻子了。”
江老太太恼羞成怒:“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们一家从前在江家吃喝不需要钱吗?说的就像我们饿着了你们似的,真是没良心,难怪你们到处惹人嫌。”
“哟!既然这么讨厌我们还让我们回去呀?想银子想疯了吧?!咱们的分家文书可是已经去官府存档过了,所以我们和你们现在可就只是亲戚了,你们要是非要抢我们的钱,我们可是能报官的,好心提醒你们一句,报官只需要往那边走百步就到了。”说完,李秋云展颜一笑。
听说这里离官府竟然那么近,江家人也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了:“好!既然你们今天不回去,那以后承昭考上秀才举人了或者是咱们江家发达了,你们再上扒上来也是沾不到一点光的!”
李秋云忍不住刺道:“说的就跟我们沾得上光一样!连我们自己挣的银子都不给我们自己花,我们还能指望以后沾你们的光呢?别跑地府里去沾去了!
先前我病成那样都不让我花钱看病,然而就为了给江承远还赌债,你们就要卖我们家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