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仿佛摆在她眼前的只是一具空壳,灵魂早在许久以前就被抽空了。

不知道因为什么人,因为什么事。

裴宴卿心脏像是泡在了水中,涨得发疼,眼眶跟着酸涩得厉害。

她一把拥住了对方,用自身的色彩,一点一点涂抹对方苍白的灵魂。

“裴宴卿,不管你是因为什么,不要再靠近我了。”耳边响起的声音透着主人如出一辙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