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伴侣, 她更乐意和柏奚发生更亲密的接触, 但天还没黑呢,还是在车里!

柏奚胆子太大了。

还是说……她就这么馋自己身子?

裴宴卿微微咬唇, 抿住溢到唇边的笑意, 开了瓶冰水冷冷脑子, 让自己不要陷进美妙想象无法自拔。

柏奚支支吾吾答不上话。

说什么?

她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那天晚上是,现在更是。

怎么会鬼迷心窍, 青天白日做出这种羞耻的事!要不是裴宴卿及时制止她, 她还不知道要糊里糊涂做到什么地步?

不就是结婚领证了吗,只是一纸没写成合同的契约,她怎么真把裴宴卿当作她妻子胡作非为?

就算是妻子, 也得经过她同意吧。

她现在的行为和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今生第一次耍流氓的柏奚:“……”

她咬了咬牙, 说:“对不起, 裴小姐。”

裴宴卿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