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盖好被子,不让自己有机会多看。从根源上杜绝,免得待会想得睡不着,徒添折磨。

柏奚注意到她动作,喉咙滑动,咽下杯中的水,又道了一次谢。

所以她果然是……性冷淡,没有骗自己。

柏奚愈发松了口气。

裴宴卿:“嗯?”

为什么感觉柏奚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柏奚喝了半杯水,裴宴卿自然接过来把剩下半杯喝了,空杯子搁在自己那边。

柏奚愣了愣。

她躺进被窝里,被角掖得严严实实,咫尺之隔的女人身上热意传过来。

“我关灯了?”裴宴卿温柔询问。

“好。”

“晚安。”

“裴老师晚安。”

柏奚睡觉习惯只拉一层白纱帘,让屋内盛满月光。